此时,在楼外楼内楼的一座地下密室,一老一中,两人正在对桌而坐。
“武儿,小三子怎么样了?”说话的是一个老年人,他胡须花白,但是脸上的皮肤却是和少年人一样光滑,鹤童颜。
“父亲,三儿现在已接上了断手断脚,正在休息,已无大碍。只是没有一年半载的,怕是动了动不了,而且,即使能下地走路了,恐怕也会落下残疾。”那虬髯张武眉头紧皱。“这个星白,下手也忒狠了。”
“哼!”那老者鼻孔哼了一声,说到:“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宗师之威,不可轻犯!”
“难道难道……我们留不住他?”虬髯张武不服气道。“我们楼外楼先天高手一十二名,后天高手三十六人,这股势力,在建州城都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我就不信留不住他。”
那虬髯张武面色阴郁,一口将面前的茶水喝干。
“砰”的一声,那紫砂茶杯在手中被捏的粉碎。
“绵羊再多,也打不过独狼!我早就跟你说过,楼外楼的生意,就交给下人管理,你就专心修炼就可以了,如果今天我们父子都是宗师,何惧来哉?”那老者张长威面色仍然是不怒不喜。“可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突破宗师之境!这个星白,很不简单,即使他是初入宗师,不是我的对手,要逃走,谁也拦不住的!只需要几年,等我老死,你们谁能挡得住他?嗯?”
那老者白眉一条,不怒自威。
“而且如此年轻就踏入宗师,谁能保证他身后没有师门?”
虬髯张武身体软下来,默默点了点头。
“我派出的人回报,说那星白在西渡附近消失了,踪迹全无!”
“哼哼,那两个废物,跟踪宗师高手,不是闹笑话吗。算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们楼外楼不可再插手,不过嘛,你可以把五龙戏水图的消息散出去,我们不动他,不代表别人不敢动他,驱虎吞狼,让人家先给咱们探探虚实,我们静观其变!”
“父亲这招真是高!哈哈!”
“哈哈……”
流云洞中。
张小寒驱动锁空阵,顿时一道四色光罩缓缓升起,将整座流云洞笼罩起来。
“鹤嘴针,出来!”
张小寒心念一动,那金针倏忽从匣中跳出来,张小寒一缕神念轻轻托住。
这枚金针不到一尺长,通体金黄,针尖锋利,在针尾还有一个长孔,长孔中穿着一根丝线,这根丝线也并不是平常丝线,刀割不断,火烧不断,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
这根金针之前虬髯张武以自身功力灌注其中,金针立即变得锋利无比,而停止灌注功力,那金针又如普通金针一般,戳不透钢板。
张小寒先分出一缕冥魂之力,灌注其中,那金针嗡的一声,针尖之处立即隐隐流转一缕黄芒。
张小寒的冥魂之力灌注其中,细细体味,这金针内部确实不凡,里面密密麻麻的布满细细的脉络。这些脉络就像人全身的血管一样,条条通畅。
修炼到识术境界,之所以能飞,也是借助于外物!
比如猛鬼寺的寺主飞天蜈蚣,就是将收伏的一只千年飞蜈蚣炼化为自己的一个身外分身,施展妖术时,将自己的鬼躯附着在蜈蚣妖身上,所以能飞。
比如筑基期的修仙者,自身并不能飞,而是借助于飞剑,立于飞剑之上,所以能够破空飞行。
这些都是张小寒从小鬼罗琦的记忆和常春功的古籍中获得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