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切的领导者,献血占满了我的双手,我遁入黑暗,用暴力创造了一切,然后被献媚者觊觎,失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我归来了,开启新的篇章,握着权力,不会放弃。
嗜权者的自述(二)
小小就像一个冰冷高贵的公主,双眸之间闪着光,自信,高冷。
我们俩在那一瞬间有着眼神的交流,她显示出了我不曾拥有的自信。
敏感的我还是注意到了,她不算开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舞台的正中央,最瞩目而耀眼的地方。她眼神里有着疑虑。和她爷爷握着的手显示出了维尔格莱德德力量。这像是做给谁看的,我感觉他们的联合透露着虚假,也有可能只是我的感觉。
“你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吗?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不像单纯的爷孙关系。”我不解地问着春。
“钱小小的故事能复杂到说一年都说不完。”“我怎么知道”,她估计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女人了。
“神秘到你这个瓦达尔管理情报的院士都不知道?”
“对,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所有事情。”
“她神秘地离开了,又神秘的回来了,她之前为什么离开不知道,又为何回来也不知道。”
”像你们这样的组织,肯定对又对她监视了吧。掌握情报的头头总是有着天生的敏感和怀疑,你好像不相信任何人。”我话中带刺,好像扎到了一点春的内心。
春的脸变的不再高兴,他一天都是有心事的样子。他的秘密估计和小小有的一比。
”人都是有两面性的,甚至有两种性格,钱小小是复杂的人物,小菜鸟,我也一样。”
“好好欣赏你的音乐表演吧,马上就要到高潮了,错过了好戏就不好了。”春又恢复了之前的微笑。
银幕又闪耀了新的光芒,齐整的舞台上又开始新的一切,各种布景都十分别致,是精心挑选的。钱忠仁会长也是个对艺术有所追求的人。
倏尔,演奏开始了,弦乐和打击乐相结合,给人以力量,反抗的力量。这种反抗的力量就像是一种激励,一种鼓舞人心的激励。一种在绝望中狠心抓住稻草去奋勇攀登的力量。
“syphony,《1812序曲》。柴可夫斯基。”我轻声低语,“我熟悉这个曲子,真是精心挑选。柴可夫斯基的代表作,只是演奏的差强人意。看面相像是瓦达尔的学生,他们只是画了个瓢。远远没有演奏出这首交响曲的精髓。
“玷污了这么好的曲子啊。”一个清澈的声音传来,这种声音听着很熟悉,就像邻家姐姐一般。
“大院士也来这无聊的演出了?”
女人歪着头靠在春的左肩上,但没有接近,眼睛有着妩媚和挑逗。她穿着白色的便服一身轻便的着装。
春好像没有发现女人的临近。
听着《1812》的高潮的部分,打击乐器演奏的炮火。他好像喜欢上了。
然后女人在他的耳根用冰冷的洁白的双手去摸着春的脸颊。
”谁!”
春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音差点中断了演奏,在一片漆黑中显得十分滑稽。
“大大大……小姐?”
是钱小小,这个高冷的大小姐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去完成了换装。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在台上演奏的时候你说我坏话了院士?”小小少了些高贵的气质,却多了些俏皮。她在台上和台下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1812仍在演奏,柴可夫斯基的复杂而又细腻的情感仍在继续,黑暗的气氛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