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自己的人生吗?为了自己的信仰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还是人生的本身就是这样?
————信仰者的悲鸣
春在简陋的木质地板踱步,北区的这个地方是他唯一有情感联系的地方。但他却面临着不想回忆的现实,他的父亲博梵在某一个和今天同样深沉的夜晚,疯了,而且是在实验室里疯的。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父亲在研究所里突然语言怪异,精神恍惚,他开始变的暴躁,开始在众多计算士面前指责一切。专业的脑心理学计算士对他进行了精神分析。
但,都没有任何结果,脑心理学计算士都没有能力去分析他究竟得了什么病,以及如何去解决。
那一年所有关于博梵的消息都在维尔格莱德遭到封杀。是会长亲自要求的。甚至那一年,他的唯一儿子博文春都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
之后博文春供职于viro才调查到了关于突然消失的父亲的信息。他很震惊,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样,他的父亲在他自己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天生的没有任何纯粹杂念的学者”
呆在实验室里的时间远比在家里的多,甚至吃穿睡有时都在实验室里,而且不与世争,性格豁达。
就像是会长所说的“是一个心胸特别广阔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父亲,为什么就突然疯了呢?
春自己学的就是脑心理学,那年他已经是院士。
组织是不允许私自见博梵,他偷偷地通过和父亲见面搜集了父亲所有的物理信息,和生物信息。
然后用量子计算中心去分析,自己学的模型和自己写的软件去分析。
然后,和众多计算士一样,没有任何结果。
这个不可一世,在学术上藐视任何人的天才讽刺地在自己父亲上吃了闭门羹。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父亲最喜欢古典音乐。
巴赫的弦乐是他的最爱。
春用自己的津贴,在文艺的北区买了一座不大的疗养院。装修竭尽他的权力去装修豪华,却还是简陋的不能看。
和西区没有办法比。但春也不怎么在意,他尽可能把父亲的疗养院布置的温馨。
eclipsehoe春自己起的名字,父亲告诉他,爱因斯坦在验证相对论的时候。曾经观察过日食。
他也告诉过春,忠于自己一生热爱的东西是有多么的幸福。
春现在隔着玻璃看着自己的父亲。
神情憔悴。
黑色的戴姆勒最后还最后消失在了北区的夜色中。
我骑着自己不大的自行车在北区闲逛,穿的很厚,但不知为什么,自己很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烟云袅袅,平淡而又有意义的北区生活。
北区的夜色不同与西区的霓虹,更多的是一种唯美的真实。西区感觉就是被欲望所漂浮在天上,而北区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惬意有文化而充实。
我喜欢这样,我觉得这样的维尔格莱德才是真正的维尔格莱德。
我走到了之前的那一个教堂,那个麻雀虽小但五脏六腑俱全的教堂里面。
看见了之前的人,annie,她和往常一样地在这坐着祷告。
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只是在耶稣面前真诚地祷告。我也不想打扰她。
因为她是我见过的最虔诚的人。
“你还是到了,之前迷茫的孩子。”
“不再迷茫了阿姨,找到自己心中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