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叫“为仁由己”是因为我不是卫道者,不是道德家。今天看《贞观之治》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去年四月份,将要从日照辞职之前,前去济南面试,回来的时候途径曲阜,车上一位曲阜大学的学生在谈论读书的事情,在座的有一不知姓名和职位目的地是临沂的官员,看气度应该不是一般的酒肉槽吏。究竟为了什么,我忘了,只记得他在评论中国历史的时候说了句“我劝大家不要太深入的去读中国的历史,中国的历史太沉重了,对人性没有好处”。
如果看一下中国的历史,的确很多不堪入目之处。尤其是两晋南北朝时期以及辽宋金时期的荒淫帝王和世风沦丧。何止是古代呢,现代就没有吗?社会所谓的最高文明只存在于设想和宣传中,一直都是如此,不是吗?春秋战乱,不碍孔孟出世;南北荒怠,不妨文中宣化;隋唐秽乱,自有魏韩清声。若心术不正,志不在清,则居于芝兰之室亦是徒费;若见贤思齐,不贤自省,则立于虎豹之群亦安。
观史不在增炫耀之资,不在行诈诡辩,而在追远而敬己,知鉴而立行。都说观红楼之人,有的见**,有的见医学,有的见文学,有的见禅机道理,术业不同、用意迥异、志气各表罢了。同样,对于读史来讲也是如此。
所以说,为人在己。人之于世,沙之于水。所谓留名,所谓立德,皆是虚妄,但在行之真不真耳。一切皆变,唯存大观着知当所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