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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录》正文 第58章 致妻子
    外出办事完毕,距离不远,所以我选择走回去,沿着白浪河,从泰华到人民公园。

    微信圈看到老同学官xx爬泰山,为了日出彻夜不眠。不仅想到大三那年爬泰山,临到西天门而不入。当时也不是累了,就是忽然间觉得没必要到玉皇顶。大禹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与小子来讲居然也来了一回“过天门而不入”,在《雪中悍刀行》中也就吕祖、徐凤年和曹长卿等人如此吧?当时就觉得:风景不必尽览,极峰何须登顶。比起所谓的“征服”,或许“相看两不厌”更适合我。过近或太远的存在,总是要么不适,要么生疏,而距离的把握最容易被揣测为世俗的“暧昧”。

    我们都曾执着过,当年,无论是执着于物,还是景,又或者是**、理想……在这个年龄还能如此执着,我还是很感佩官xx的,应该说做销售的同学和朋友都不缺乏执着,或者应该说大凡活着的基本是有所执着的。

    事有三准:可与不可,许与不许,能与不能。可与不可在己,许与不许在人,能与不能在心。有一则关于欣赏海边落日的寓言,是富翁与农夫的一段对话。多少人来看明月,谁知倒被明月看。峨眉的宝光,泰山的日出,黄山的云雾,洞庭的烟雨……之所以前人看名胜,后人摄胜名,一是有别,二是有守,三是没雾霾,四是披大衣显高冷,五是附庸风雅,六是真孤单,七是勘不破,八是理还乱。当然,我只是就事说普遍现象,并不是讥诮老同学,又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在自嘲,同时也在讽所有所谓的看风景的人。曾国藩《道光二十二年十月致诸弟的家书中》有关读书的论述,在此可以化用。苏轼在《观潮》中说的更明白:“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到得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三千年来物有新旧,十方四维智无增减。进步不能仅是器用、技识,张载在九百多年前的“横渠四句”成了多少人的抱负,最终又有多少人当做包袱扔掉。

    看着你们的分享,知悉你们的近况和当下的心情,我很快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