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把他衣服给扒了,我就放了你们俩。”宫宁说。
此话一出,三人间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一下。
二人看了看自己的伤痕累累,再看了看希文宗的完好无损,这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明明是三个人一起来的,况且他还是主谋,凭什么他一点事没有啊,说好的共患难呢?说好的为朋友两肋插刀呢?
二人心里开始不平衡了。
“文宗,要不你就脱了吧,不用再受皮肉之苦了。”其中一人说。
“就是就是。”另一人跟着附和。
希文宗嘴角再次一抽。
到底是选择丢人还是挨打,希文宗此时脑海里很纠结,看着旁边两人身上的伤势,以及宫宁手中藤鞭的锋利倒刺,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得慌。
从小没受过什么伤的他,还真的不太敢去硬抗那些倒刺。
可是自己堂堂一混混小头目,安阳学院呼风唤雨的一个人,要是让自己脱了衣服在学校里乱逛,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全毁了。
纠结,很纠结!
跑,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万一跑不掉,对方的藤鞭那么长,估计自己刚转身,就得被对方给逮到,然后挨一顿更狠的削,削完万一要再扒自己衣服,那岂不是亏大了。
“我数三声,你们再不动手,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脱衣服那么简单了。”宫宁在身后催促。
闻言,希文宗旁边两人眼中对视一眼,然后相互点了下头,开始向着希文宗走去:“文宗,对不住了,你就忍一忍,这会大部分学生都在上课,没几个人看你的。”
“停,我自己来!”
希文宗大吼一声,心一横,以一种慷慨赴死的姿态脱起了衣服。
很快,脱到还剩最后一件小裤衩。
宫宁用藤鞭指了指,意思不言而喻。
希文宗低着头,瞄了瞄了四周,双手蜷缩又伸开,来回了几遍之后,最终无奈地伸向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
最终,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出现在了练武场的中央,最吸引人的部位被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
为了自己眼睛的健康,宫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笑了笑。
“你们三个可以走了。”宫宁拿起藤鞭将地上的衣服拉过来之后,笑着说道。
闻言,希文宗脸上肌肉再次抖动。
“你们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我走你们中间。”希文宗小声地说道。
就这样,三人以一种三明治的站姿,脚步错乱地走了起来。
“你踩到我了。”最前面一人说。
“那你走快点啊。”希文宗说。
“喂,你走慢点,给我挡一下。”希文宗又说。
“那我到底是走慢还是走快啊?”前面人无语。
“要不,你们俩贴在一起走吧。”最后面人建议。
“这个可以,我们试试。”希文宗上前,下面贴在了最前面人的屁股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两只脚向外伸,争取不踩到他。
双头四脚怪诞生了。
此时,教学楼上。
一个靠近窗户的学生,瞟了眼窗外的风景,突然,一副羞耻的画面乱入了进来。
“我去,你们快看,楼下有两个男的,大白天在干那事!”这位学生既惊喜又兴奋地喊道,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一时间,班级里所有靠窗的,全部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