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北也没为这事去问左温年,万一人家根本不知道有这个意思,只是随手送的呢?自己去问显得多尴尬。
就当不知道好了。
升国旗的时候,两班相邻站在一起,迟北还是站在以往的位置,就是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隔壁班站在队前的体委。左温年就是那个体委。
左温年察觉到来自身后的隔壁班的某个视线,下意识地就侧头看去。迟北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被逮了个正着,脸上一懵,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虚。反倒是左温年冲着她眨了眨眼,率先把视线移开,端正着站着。
稍后迟北也无事一般移开了视线,看天看地,就是再也不往左温年那处看。
姜陶把迟北和左温年之间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轻轻撞了撞迟北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诶,你俩……怎么回事啊?”
迟北装傻:“谁俩啊?”
姜陶“嘁”了一声,“别装傻啊,你和左温年呗!”
迟北还装傻:“我和他?怎么了?我俩有什么事了?”
成功把姜陶弄得不耐烦了,“得得得,你爱说不说,我还不问了!”
迟北咧嘴笑了会,才说:“我俩没关系。”
姜陶气哼哼的小声说:“切,我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