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副和谐的画面。”,严與摸着自己的脖子从地上爬起来。
“孩子们都躲到我身后来。”,太史慈护着身后的孩子们,“你醒了?”
“这事你不该管。”
“你们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管?”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刘繇的一条狗而已,识相的话就赶紧滚。”
“如果你是打算请我离开,那么就得换点好听的说辞,不过我既然来了,就不打算离开。”,太史慈将怀中的短戟拿出来,架在面前。
“你不敢动我的,你担不起,你动了我就等于代表刘繇向我哥严白虎宣战,就刘繇那怂货,要不是我哥给他一条生路,他能苟延残喘到现在?”
太史慈没有说话,严與哈哈大笑,
“我都说了,不过一条狗而已,我最后说一遍,快滚。”
“我来承担。”,太史慈没有退让。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来承担?你靠什么承担,一条贱命。”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我大哥是吕布。”,张角等人忍不住冲出来。
“吕布?是谁也不好使,在这里我哥最大,有本事你让吕布过来,我照样让他学狗叫。”
“你。”,张角抬起手就准备给他点厉害瞧瞧,但是他突然想起还躺在床上的大哥,想起他们的约定,又把手放下,
“哼。”
严與笑得愈加放肆,
“一群孬种,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不想走,可以,我会在你们面前将这些孩子全部杀死,让你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孩子都是你们害死的。”
“不要想着你们能带着孩子全身而退,即使最后你们能走,你们前脚把孩子送到官府,我后脚就能让他们死在那里。”
“你们总不能一直带着他们吧?就算一直带着也难免会有掉队的,你们最好祈祷不要让我抓到,哈哈哈。”
张角恨得咬牙切齿,手中关节咯吱作响,他忍不住了,他催动身上的法力……
“噗。”,笑声戛然而止,严與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心口,那里有一杆短戟不偏不倚地扎在那里。
太史慈在张角身边,张角的顾虑他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也都看在眼里,这句话不光是对严與说的,也是对张角说的,
“我说了,我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