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今天你随为父出去。”,华雄的父亲今天一早就对华雄这样说。
“出去干嘛?”,华雄反问他父亲,语气不善。
“出去历练一下自己。”
“历练,历练成你那样?”,在华雄眼里,历练就是个笑话。
“雄儿,你怎么这么跟你父亲说话?”,母亲出言维护。
但维护的是谁呢?反正在华雄看来,不会是自己,母亲在他心里早已是一个悲哀的女人。
“你不要任性,跟我们去。”,华雄的父亲语气很严厉,他没有用命令的口吻对华雄一定要去做什么,但语气里的毋庸置疑是肯定的。
“是,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那个女人也在场,他决不能对他的父亲发脾气,但他可以用不屑的语气气气他父亲。
“把你那吊儿郎当的语气收起来,你在家里可以这样说话,你难道在外面也是这样吗?”,华雄的父亲一拍桌子。
华雄这下生气了,他的父亲才是做错事的人,凭什么对他这样。
他上前就要与父亲对峙,母亲却及时拉住了他,父亲也被那个女人拉走了。
“切,猫哭耗子假慈悲。”,华雄见父亲走了,一把甩开母亲的手。
“华雄,”,母亲叫住了华雄,这还是第一次母亲叫他的全名,“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这还用我说吗?”,华雄渐渐地已经长得比母亲还高了,以前他都是仰望着母亲,现在,不需要了。
“雄儿,”,母亲又换回了称呼,“母亲承认母亲是比以前软弱了,甚至可以说是比以前低贱了,但你现在是不会懂的,等你以后爱上一个人就知道了。”
“呵,等我以后,要爱也只会爱一个人。”,华雄撂下这句就离开了。
“雄儿……”,离开的华雄只听到了母亲叫自己的名字,后面的含糊不清,听不清楚,他知道他不能回头,回头他就输了。
出门的华雄又碰见了那个女人,他从来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包括这次,他阴着脸走掉,身后的女人抬手想叫住华雄,又把手放下,同样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