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他们的手杀死你的念头。”
“鲁王往五城兵马司塞亲信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唐王往监察局塞亲信的事情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些人都是我们老朱家的血脉,很多人我都有印象。”
“我也知道唐王与鲁王他们一心想要弄死你,想要恢复以前的帝制。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还帮他们打掩护。”
“你知道吗,彻哥哥,我真的很恨你!很恨很恨你!”
“我父皇被摔死的原因我早就查出来了。他乘坐的轿子上早就被人刻意做了手脚。承重的轿杆上被割得只剩下一条缝。”
“稍微剧烈的扭动一下,轿杆就会断裂,我的父亲就会从轿子里滚下来。一直滚了几十个石阶,活活的被摔死。”女皇朱媺娖道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这几年来,我一直躲在皇宫里不肯见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见你!”
“我最敬爱的父亲却被我最心爱的爱人给杀死了!这些年来,我做梦都梦到我的父皇在向我索要你的命,索要他的大明江山!”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痛苦与抉择中生不如死!”女皇朱媺娖哭诉着。
“你父皇真不是我杀的!我对我的手下们一直下的命令也是保护先皇。我可以对天发誓!”曾彻说。
“不要再狡辩了!”
“那人是内卫局的暗探,也是你曾彻的死忠!直到我把他给折磨死也没有半点背叛你的心思。”
“我知道皇权的争斗是无情的,可是我无法忍受它发生在我的身上。”
“所以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在犹豫。是杀了你呢,还是原谅你,可是我真的无法面对我的父皇!”朱媺娖说。
“哈哈哈哈!”
“你听到了吧!你听到了吧!”
“你那么相信她!可是她呢,却因为一点猜忌就要把你置于死地。”
“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岂不一枪杀了痛快!”马湘兰大吼着。
“不要!”
“你们知道吗?”
“你们两个都是我最最心爱的人,一个是我的左手,一个是我的右手,你让我怎么在你们中间做出一个抉择呢!”
“呜啊啊啊!天也!”
曾彻对天狂歌,诉说着心里苦闷的情怀,回忆起三人在一起时那快乐的时光。
然后立志说,与其要他来看着自己的亲人自相残杀,还不如举枪自尽。然后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
咔!
第一次抠动扳机,并没有打响。
咔咔咔!
接连几次抠动扳机,也没有被打响。
“傻瓜,里面没有子弹呐。”
“你以为我会像你这么傻,自己找死呀。”
“你呀!你真是天字第一号傻瓜!”
马湘兰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跺跺脚跑开了。
“微儿,我真的没有下达刺杀你父皇的命令。”
“当时那种情况,我虽然一直防着你父皇会对我不利,但我真的推算不出你父皇会对我不利。”
“我当时正在逃命来着,与手下人大多都失动了联系。”曾彻拼命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