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袅袅皱起了眉,又是一巴掌给她抽了一大耳刮子,嫌弃地缩缩脖子:“竟然还有这种不开化的野人,满嘴污言秽语,真是让人感到恶心,这种东西最活不长了。”言罢,不再看她一眼,迈步出去。
“独孤公子,世人还真有这样的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容千儿道:“我以为是书中杜撰的来烘托出正义与善良的美好呢。”独孤玄道:“人本身就有黑暗堕落的一面,若不注重修身养性,一味地自私自利,甚至与如今那老妈子一般公器私用,中饱私囊,只能会沦为野兽,连人也算不上,世界不美好,只是你太年轻。”
“你不也才比她大两三岁?”弱袅袅扭头反问,“可见你的‘年轻’定义很不清晰呀。”
独孤玄微微一笑:“在我那个时代不论豪门平民都弥漫着一股阴谋的气息,十六岁未看出端倪已是极晚了。更何况我在学校这种社会大熔炉里浸淫了将近十几年?年轻不是年龄的划定,有老成的少年,也有年轻的老人,一切不过是心罢了。正如当日老张头论酒,水也可为酒,只是心中这么想罢了。故,心年轻,才年轻啊。这就是我对年轻的定义,清晰了?”他看向弱袅袅,等着弱袅袅的反驳。
弱袅袅思索了一会儿,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你强词夺理,这只是你的主观臆想罢了。”
独孤玄一笑:“可是,假使天下人都这么想,就不算强词夺理了哦。所谓正确与否,不过是大多数人认同罢了。你们说修炼有用,只是因为绝大多数人认同它有用,加入到了我那个时代,人人都说这是迷信,你们这些修士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人人畏惧的怪胎呢?主管有时也会变成客观啊。”
丹无极抚了抚胡子:“徒弟的说理通透清晰,辩证思维很是精彩呀。”弱袅袅很精辟的解释道:“这是因为他平时与别人抬杠练出来的深刻套路,旨在让别人无法反驳以奠定自己的胜利。”
“不过,徒弟,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丹无极道,“这种情况存在是上头的默许,有一定既定的潜规则在里面。你一个学生贸然发动进攻,怕是会得不偿失呀。”
独孤玄冷笑道:“不论古往今来这类情况都不会停止上演,殊不知这才是**的根源,不给他们上头人打一针,怎么能知道厉害?”弱袅袅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抄起菜刀跟他干,还是发动众多学生静坐示威?”独孤玄看向天边:“不,其实有一种反抗叫以权夺权。待得监察局的一些必要事情结尾,我们就可以着手布局了。此事非同小可,时间怕是短不了。”
第二日,班级主任笑眯眯地走进来:“大家好!今日有一件振奋人心的消息。我们班转来了一名新同学,请大家掌声欢迎。”班主任倒是在热烈地拍手,但台下确是稀稀拉拉的,声音还没她一人拍的大。
门外,一个貌美的白衣女孩儿款款走进来。她三千青丝及腰,留下左右额的两缕短发垂在额前,其余的长发披在身后,在其中的一束头发上绑了一朵精致的小白花。那白衣胜雪,颇为简单的只有一条白色腰带系在腰间,脚踏一双白色帆布鞋。双手戴一副蚕纱所做的手套,一身雪白,端的是纯洁可人。
“哇,美女!”一男生高叫一声,顿时,全班爆发出声势宏大的鼓掌声,还有喝彩,一下子将班级主任给压了下去,女孩子微微一笑,倾城之姿更加动人。“独孤小哥,看什么呢?不能一有漂亮妹子就弃我嫂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