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孩子”,樊长洋没办法了,他想到了族长的交代,但是却不敢硬来,“可不可以”。
樊长洋还没说完,柳钰莹就直接断了他的念想,“不可以,樊氏家族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得到的信任,难道要付之一炬吗?”柳钰莹说这话有深意,樊氏家族先祖樊纲自小曾蒙恩师古蒂照顾,得以成才,古蒂乃是迪贝尔家族族老,虽然樊纲不惜斩杀迪贝尔家族族长霍·迪贝尔,而得到卢斯家族一部分族老信任,保全了当时的他和他的家人。但是要卢斯家族做到完全信任何其困难,至今都还有一些卢斯家族的高层,在怀疑之后兴起的樊氏家族,苦于没有证据。不想当年放过的樊纲,却造就了一个如今的樊氏家族,家族威望震荡巴拉德州。
柳钰莹这一说,樊长洋怎能不明白,这也是族长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碰的禁忌。
但是,兆龙对于樊氏家族,同样重要,同样樊氏家族,其实暗地里也在探寻迪贝尔家族,这是樊氏家族少有的高层,才知道的,包括他樊长洋。
这次是族长派他来的,其实是要追查樊无为的线索,却不想樊无为的线索还没有找到,却遇上了另一件大事,关于迪贝尔家族的大事。
柳钰莹和樊长洋就这么僵持着,一个拉着兆龙的手臂,一个压着兆龙的肩膀,剑拔弩张,周围的氛围已经凝重到了极点,兆龙只觉得快窒息了。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觉得自己惹大祸了。
柳钰莹另一只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衣袖里抽出了一把极细的黑木剑,樊长洋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自己还坚持,还不做决定,恐怕今天是注定要拼杀一场了。
就在这时候,“砰”重重的一声,门被用力的踢开了,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我说柳校长,那个樊曳的事情你到底是处理还是不处理啊,虽然说马鱼鲛爱惜人才,那”,说到这,门口的那人愣住了,“我的天啊,你们什么情况?”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庵白杀。
庵白杀关注着眼前的形式,好像是看出了端倪,但是为什么兆龙会在这里?不由他多想,看上去很是严峻,想打个圆场,“唉,你们在干什么啊,柳校长,樊长洋,有话好好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