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我急忙冲向蚕房。等我到的时候,蚕房边上的土墙竟然被破了一个大洞,蚕房也被捣得乱七八糟。
由于刚才我听到姜舒语的声音,我也急急忙忙地跑向她所在的房间,这时候韩龙也从房间里出来。
姜舒语的房门只是虚掩着,我先是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推门进去才现里头是空的。
这下子麻烦大了!
“宁儿哥,生什么事了,舒语去哪了?”
我没有应他,而是急忙从我阿爹房间的墙壁上取下一个骨哨。
这个骨哨我们村每户人家都有,只有在生最为紧急、事关人命的时候才会吹响。
我小时候见过我阿爹吹过一次,而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吹骨哨。
站在自家庭院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吹响了骨哨。
“嗞——”
骨哨的声音很特别,极为尖细。在吹出去的同时,我身边的韩龙就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骨哨声一响,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很快各家主事的男人纷纷操着砍刀、弓箭冲了出来,顺着声音在我家庭院门口汇聚。
阿诚哥距离我家位置并不算近,但他来得最快。
“阿宁,生什么事了?”
我仍旧吹着哨子,等看到村长带着他儿子出现的时候,我这才停下。
“宁儿哥,是不是客人出事了?”村长看了我身边的韩龙一眼,又问,“那位姓姜的姑娘呢?”
吹哨子太过用力,有些缺氧,我咽了一口气,对着村长说:“村长,姜舒语在我家蚕房被人抓走了。”
“什么!?舒语被人抓走了?”韩龙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我迅带着大家赶到我家蚕房。
在看到蚕房土墙的大洞时,村长的神色显得十分凝重。
韩龙急急忙忙地抓住我的手:“快,你们快带人把她找回来,她可千万不能受伤!”
村长的儿子急忙安抚韩龙,阿诚哥则是对着村长问:“是不是阿骨乌干的?”
村长没有说话,而是进入蚕房,蚕房里的死蚕我之前都已经处理掉了,地上只有一些碎尸和泥土,不过村长这时候慢慢蹲了下来,指着地上的脚印说:“阿骨乌只是一个传说,而且他没有理由到这里抓人。从脚印上判断,那个东西的体型要比咱们一般人要壮很多,眼下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看上去应该是个人。”
很快,村长就布置开来,大家都顺着脚印去寻找。我也急忙进入自己房间,将挂在墙壁上的猎弓和竹箭取了下来。
另外,我隐隐觉得,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那东西不去别人家,而且选择的地点偏偏还是蚕房?
当我要跟着大家出门的时候,放在我床头的蚕茧里传出了阿离的声音:“阿宁,把我带上。”
“阿离,你醒啦?”
我之前呼唤了阿离好几次,她都没有应我,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苏醒。
“那东西是因为我才来的,他们抓错人了。”
阿离这话,让我吓了一大跳!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抓你,怎么会知道你在我这里?”
恰时,外边传来阿诚哥的呼喝:“阿宁,快点!”
“现在不方便说,等下我再告诉你。”
我点点头,取出腰包,将阿离的蚕茧放入我的腰包里。
我们顺着脚印追踪到了山脚下,那东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