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虽然一触即分,但那柔软的触感还是让我一阵回味。
“这是给你的奖励。”
说着,她一把将我拉扯起来,硬拖着我去洗脸刷牙。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牙膏的味道,一般都是随便用牙刷捣弄翻转几下,而现在邀离则是像个小媳妇一样盯着我,而且一定要刷够分钟,我就是想将满嘴的牙膏泡沫吐开都不行。
刷完牙、洗完脸,我一脸幽怨地看着邀离:“阿离,这刷牙要刷够分钟是谁告诉你的啊?”
“舒语啊。”她话风一转,又是酸溜溜地说,“人家可是城里的千金小姐呢,懂的可真多,才不像我这种山村野丫头。”
我苦笑着说:“好啦,等以后我赚钱多了,咱们就到城里买套房子,搬到城里住。”
结果她调皮一笑:“逗你呢,只要和你在一起,鸡窝狗窝我都住。”
那深深的酒窝看着我人都醉了。
早饭是邀离准备的,韩龙是一边吃,一边竖起大拇指:“宁儿哥,阿离这手艺没话说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啧啧啧,你以后的小日子美咯。”
我笑了笑,正要说话,韩龙看了一眼四周,砸吧着嘴说:“就是这山里的条件差了点,看样子你要拼命赚钱了啊。哎,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呐?”
我看向邀离,邀离则是刷着又黑又长的眼睫毛,眨巴着眸子定定地看着我。
抓了抓头,我想了想说:“过两天就是四月初八了,婚期肯定是要在四月初八之后。”
“四月初八,这是什么节日?”
“四月初八是苗族人的传统节日,亚努节。”姜舒语这时候已经将碗里的番薯粥吃尽,她用手帕擦了一下嘴,开口说,“亚努节对于苗族人来说,就类似于咱们的清明节,大多数都是祭祀先祖。”
“姜小姐说得没错,尽管很多地方的亚努节看上去很热闹,其实真正目的是祭拜先祖,赶走恶鬼。四月初八,在我们这一代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就是鬼节。”
韩龙没心没肺地抓住着我的手说:“哇塞,鬼节,听起来就好刺激,哎哎,跟我说说这节日你们都干嘛?”
我想了想:“方式有很多,每个村寨都不一定相同。大部分就是唱歌、跳舞、荡秋千。”
“唱歌?”韩龙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问,“你们这边唱歌是不是唱着、唱着,就能把媳妇领回家?”
“哪有那么容易啊。”我笑着说,“最多就是在唱歌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人。如果看上对方,就用歌声传达一下,对方会跟你对歌,那说明对你也有好感,两人就可以谈谈感情。”
“这个好!”韩龙一拍一拍大腿,对着我说,“四月初八应该是后天吧?”
“嗯。”我看了韩龙和姜舒语一眼,“怎么,你们两个到时候还要学我们寨子人,来一段情歌对唱?”
姜舒语还没开口,韩龙就笑嘻嘻地说:“尽管我对舒语的心意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似黄河浩荡滚滚千里,但经过这件事之后,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啥?”我问。
“苗族姑娘不仅热情似火,长得也好看呐,就比如说班东寨那个叫阿桃的姑娘,长得真跟蜜桃一样水灵,嘿嘿。”
我站起身,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走吧,你就别做梦了。”
我跟邀离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朝着村长家走去。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