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原本凶悍的大狗耳朵立即耷拉了下来,缩着脖子,再不敢乱吠。
我原本以为这大狗是女胖子养的,结果女胖子对着中年男人说:“哎,老张,你家这狗看上去好挺有斤两的,要不卖我得了,我家那老头子好些天前就喊着要吃狗肉。”
大狗仿佛嗅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急忙蹿进了黑暗之中。
“哦嚯嚯嚯,小样儿蹿得还挺快。”
在女胖子夸张的笑声中,我们进了堂屋。
我扶着姜舒语坐在一张木头沙上,邀离也依着坐下,我趁机把姜舒语递给邀离,她则是给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话说,这一路我可是提心吊胆,“包袱”放下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中年男人一边给我们泡油茶汤,一边自我介绍。
他让我们喊他老张,老张还是那家糖品店的老板。同样,女胖子手里的那把油纸伞也是老张家传的。
老张告诉我们,这把油纸伞在一般人看起来是黄色的,但其实它的本色是红色,而且这把伞还有一个名字,叫红梅。
喝茶汤的时候,邀离从把我手里的碗拿了过去,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茶水里轻轻搅动了几下。
她这个动作只有我才能看得见,老张倒是没怎么注意,不过我明显感觉女胖子的眼皮跳动了一下。
邀离之后拿起勺子,勺了一碗油茶汤,给姜舒语喂下。
三个勺子的茶汤水下去,姜舒语的眼皮子终于动了一下,很快她就清醒了。
女胖子见了,立即拍手说:“哇塞,真看不出,姐姐你也是个高人纳!”
邀离对着女胖子微微一笑:“跟妹妹比起来,我这也只是雕虫小技而已。”
在外人面前她一下子就变得端庄娴静,一副大家闺秀、和煦如风的姿态。
姜舒语清醒之后,我们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
似乎有些难以抵挡众人的目光,姜舒语微微低下头,双手交叠,轻声说:“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老张笑着打哈哈:“只要人没出事,其他说明都好说。”
韩龙开口问老张和姜舒语的关系,老张告诉我们,姜舒语白天去过他店里,接待她的是老张的女儿。老张的女儿年纪轻,一心一意地想要把自家的糖品店生意做大,因此姜舒语和她谈了一小段时间,得到了不少建议。
之后,姜舒语提起了烟云桥的传说,老张女儿也是个实在人,说着,说着就将自家的底都露出来了。
姜舒语到底是城里人,下了几个套之后,就从老张女儿的手里将那油纸伞拿了过来。
我看了姜舒语一眼,对于拿伞的过程我没什么兴趣,我所在意的是那把伞的来历。
老张告诉我们,在他太爷爷那一辈,他们家经营的是伞铺,那是祖传手艺。
油纸伞看着简单,其实制作过程很繁琐,排除搬运等简单的程序不算,单单制作就需要“七十二道半”的工序。整个制作过程都比较精细,一点都不得马虎。
对于制伞,老张家一直有一个秘方,他说这个秘方制作油纸伞则另外多了十道工序,一共八十二道半。
用这个秘方制作出来的伞,跟别人家绝对不一样,甚至还有这一种十分诡异的功能。
当我们想知道是什么诡异功能的时候,女胖子却突然喊肚子饿,老张一拍自己的脑门,笑着说:“瞧我,说着说着,都忘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