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我吓得直接一把抱搂紧邀离,带着她急忙后退。
“走!快走!”
我牵着邀离急忙朝着小镇方向走去,在快步行走的时候,邀离将我肩膀上的两张符纸揭开,顿时眼前的画面再度改变,晚风吹来我也不觉得阴寒冰冷了。
这人跟人之间有一种默契,见我小跑似地前往小镇,身后几个也是一言不地跟上。
只有姜舒语时不时会回头朝着那个位置看一眼,不过,她还是跟上了我们的脚步。
抵达老张家之后,耐不住好奇的韩龙终于开口问:“姐夫,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东西了,吓成那样。”
“咱们从也那村过来的时候,你不是在一个弯道上看到一个纸人在开车吗?”
韩龙点点头:“对啊,当时我是真被吓到,那玩意儿平时看着就挺阴森恐怖的,怎么,你在河滩上也看到那些玩意儿了?”
“嗯,而且不只一个,更让我寒毛倒立的是,它们竟然整齐地对着我招手,太邪门了。”
尽管现在已经进了屋子,一联想到那个画面,我就感到背后一阵阴凉。
邀离坐在我边上,还是跟刚才一样,伸手轻轻地放在我的额头上,之后她又将她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
此时,我们的鼻尖靠得很近,近得我甚至能够嗅闻到她呼出来那略微温热且带着一丝独有馨香的鼻息。
“姐,我姐夫没烧吧?”
“没。”邀离坐了下来,随后转头看着屠程,“你刚才用符纸拍在阿宁的肩膀上,那是不是将他肩膀上的阳火拍灭了?”
“不是怕灭,而是暂时压制。”屠程笑着说,“如果是怕灭的话,宁儿哥看到的就不仅仅只是那几个纸人了。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坐在这里跟我们说话,已经躺在床上,至少要一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这么严重?”韩龙也是吓了一跳。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瞪眼看着屠程:“哎,胖子,你以后做事能不能先打个招呼,万一你真把我的阳火拍灭了怎么办?”
姜舒语一听这话,同样也将矛头对准了屠程:“阿宁说得没错,就算你是这方面的大师,人难免有失手的时候,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另外……”
姜舒语转头看向邀离,二女在对视几秒之后,邀离则是笑着依偎在我怀里。
姜舒语索性站起身,对着恰好从楼上下来的杨老师问:“杨老师,请问我的房间在哪?”
“三楼右手边的房间就是你的。”
“谢谢,麻烦你了。”姜舒语很是客气地道谢。
杨老师笑吟吟地说:“没事,我们家本来也在经营民宿,只不过鬼节前后很少有客人,再加上出山的公路塌方了,外边的人进不来,咱们要出去,也得绕狭窄的乡道。而且,你们替我们家办了这么大的事,该感谢的是我们才是。”
姜舒语上楼之后,屠程腆着脸、搬着凳子坐在我面前:“哎哎,我怎么感觉姜大美女似乎对你有不同寻常的……唔!”
我伸手捂住她的嘴。
别看她人胖,手可不慢,她突然伸出手在我的手肘位置戳了一下,顿时一种被针扎的强烈痛楚传来,使得我缩了手。
“哼哼,别以为有两个大美人喜欢你,就嘚瑟起来了。”屠程一脸得意地说,“哎,讲真哦,你是很难得的纯阳体,无论修炼什么都是事半功倍。有没有兴趣跟我学道术?”
“不要!没有!”
我扭头拒绝,同时牵过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