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圣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金属,除了那天,太空大战的时候那艘银色的战舰。难道是从那上面掉下来的?
他猜的没错,这块金属的确是从银色战舰上掉落下来的,而且经过非凡力量的挤压,才形成了这个模样,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它的坚硬和锋利难以形容,是人间至宝。它的剑尖,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有了割开空间的可能。
天圣大喜,他拿起剑,朝一块大石头挥去,他没有感觉到任何阻力,石头已经被切割成光滑的两面。
我靠,太夸张了吧,天圣简直不敢相信。这把剑比想象的要厉害多了。他喜不自胜,拿起剑在空中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这些动作并非剑法,也非刀法,而是他在和沙鼠战斗的时候总结出来的几个动作。
嗡嗡的响声不绝于耳,周围的沙子都无法靠近,仿佛有一种力场,这些响声不是来自于剑,而是来自于空中,虚空在震荡。
好,好,好,天圣连说三个好,对于这把剑,他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剑虽好,却没有剑鞘,他灵机一动,用剑削起石头来,很快,一个石头剑鞘就制作完成。
他把剑插进去,没想到剑穿鞘而过,这把剑太锋利。他思考了一会,明白了剑鞘应该要限制剑身不太锋利的上面部分,而剑尖部分要悬空。
这次的思路很对头,剑稳稳地躺在了剑鞘中,爷爷说的对,思想很重要。
他给这把剑起名叫做银心。
接下来的时间,天圣排除杂念,专心练习练体九式。水,食物,环境,都不用愁,这种感觉十分好。
天又黑了,照明虫的数量翻了倍,他可以照亮更多的地方了,天圣的心里还是有不安的,他希望把整个地方全部照亮,要达到这个目的,照明虫还要翻几倍才行。
他分出一部分照明虫去产卵,其余的全部放在自己周围,这才稍稍安心,又把银心剑抱在胸前。
打了个哈欠,一到晚上,好像特别容易困。
没过多久,天圣就进入了梦乡。
他梦见了鬼哭藤,小玲儿,寒若水。他梦到了爷爷,爷爷满脸是血的在哭泣。
天圣蓦地惊醒,周围一片漆黑,照明虫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四周静的可怕,一股幽暗的感觉传来,气温不再温暖,而是寒入骨髓。他的汗毛炸起,一把抽出了银心剑。
吧嗒,吧嗒,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像是水滴,这在寂静的黑暗里显得十分诡异。
呜呜,有人哭泣起来,那声音有点像男人,又有点像女人。眼泪滴下的声音更加频繁了。
“谁,谁,是谁在哭。”天圣心惊胆战。
呜呜呜,哭声更加凄厉了,好像是伤心至极的样子。
天圣感觉到有什么阴影在笼罩自己,他挥动手中的剑:“不要吓我,我,我不怕的。是谁?”
他壮着胆子往哭声传来的地方走了几步。
嗤,他的肩膀好像被谁拍了一下,他吓得大叫:“啊。”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反手一剑刺去,什么也没有。
他赶紧把正在孵化的照明虫取了出来,终于照亮了方圆十米,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哭声也停止了,一切好像是幻觉。
呜呜呜,哭声又响起了,他手中的照明虫一齐暗下去,不再发光。
四周又陷进了无边的黑暗。天圣心中的惊恐越发多起来:“我走,马上走。”
他赶紧凭着记忆往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