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会!</p>
每一个人都有他的路要走,都有他的追求,属于他的责任,安彩只不过是去履行了作为一个父亲的女儿的责任而已,她并不会离开太久,只要流凡还在,那她还会回来。</p>
“那个,我有些话要说。”安彩坐下来,把头靠在流凡身边,流凡并未感觉出安彩跟往日有何不同。</p>
“什么事情,就这里说吧,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兴?”说着,流凡用手摸了摸安彩的额头,还以为安彩是生病了,这样安彩息怒交加,流凡这个人,对许多事情都是心思细腻,哪怕如同毛发一样的小事,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到了其他事情上,流凡就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愣头青,根本什么都不懂,而且还不懂装懂。</p>
“你可真是个笨蛋啊。”安彩埋怨道。</p>
流凡傻兮兮的笑,将安彩楼了搂,笑道:“我本来就有点傻嘛,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这样还更容易懂些。”</p>
“我要走了。”安彩觉得早晚也是要说,索性随后而出,流凡还以为安彩是在开玩笑。</p>
“你去哪,我去送你。”</p>
“送你个大头鬼啊,我是说,我要走了。”</p>
“对啊,你到底去哪,难道很远吗?”流凡终于觉察出,安彩的小脸上充满了情殇,眼泪就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转,马上就要落下来了,任任凭流凡再怎么心大,这次可还是真的震惊了,流凡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p>
“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接下来的几年,你都见不到我了,我说的是见不到我了。”安彩强调着。</p>
“你是要被淘汰了吗,我去找程子伯,他一定有办法的。”流凡并不知道安彩的身份,在他眼里,离开悲风营地的方法只有两个,要么被淘汰,要么晋级成功,冲出去。</p>
安彩的眼泪巴啦啦的落下来,忍不住笑道:“看看你的傻样,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跟他们不一样,你的心纯净的如同清泉,你的声音清脆的如同山雀,你的皮肤好像是池中金鱼的逆鳞,不要去找程子伯,我要走, 不是我希望我走,而使我不得不走,若是让我父亲知道你的存在,怕是对你有危险,不要问我去哪里,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也不要问我是谁,你是不会知道的,在这个营地中好好地成长下去,我答应你,等你从悲风营地出来的时候,我一定会站在门口等着你的,我保证。”安彩拉着流凡的手,在流凡的面颊上亲吻了一口,流凡骚红了脸,滚烫滚烫的,好像是溅了一脸的热水一样。</p>
程子伯那边,安彩早已交代过,程子伯答应了下来,并不会讲安彩的身份告诉流凡,因为程子伯思考的另外一层原因,也正是安彩今天才说的,若是被流凡知道了安彩的真实身份,只会给流凡带来无穷的麻烦,毕竟安彩的身份是青之国的十公主,而流凡只是一个平凡的死士,这两者之间差了十万八千里,无论怎么追赶,也是追赶不到的,为什么天鹅永远不可能跟癞蛤蟆在一起,就是因为天鹅永远在天上飞,它是不会降落在癞蛤蟆身边的。</p>
流凡沉醉之后,有些慌了,于是追着问道:“安彩,这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说走就走,我已经习惯了你在身边的日子,你若是这么走了,我一定会不习惯的,距离毕业,还有那么多年,你要我怎么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