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你觉得我这张脸好看嘛?”宋玉目光呆滞,面色惨白。
良辰有些着急“娘娘,娘娘你到底怎么了?这脸不是好好的吗?”良辰有些着急,可是宋玉又不愿意说出来什么,一时间怎么办也不是。
“良辰,去打盆水来,我梳洗一下,等下哥哥和姐姐要带我出去玩儿呢。”宋玉努力的扬起微笑。
良辰看的却是心头一涩“娘娘,若是娘娘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良辰不忍的别过头,然后走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一个笑的比哭还难看的宋玉。
梳洗完毕,宋仙宋灏已经在大厅等着她了,她以为回宋家小住是件很高兴的事情,可惜没想到让她面对的居然是这样的命中箴言。
“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天黑前还能到,玉儿,你切莫太过忧思了。”宋灏拍了拍宋玉的肩膀,神色也是一片担忧。
这边宋玉一行便上了天音寺的路。
皇宫里,杜衡却是入宫了。
紫宸殿上,杜衡跪在殿中,一袭烟紫绫罗耀眼,不卑不亢。
“陛下,姐姐回来了。”杜衡的话让赫连君熵眼神一暗,他握住珠串的手停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缕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陛下,姐姐给我回信了。”杜衡从袖中掏出一封白色的信封,那模样看着十分的谨慎和小心,紫宸殿中的光芒越发的跳跃,杜衡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汤余音,即是宁王妃,也是后来得赫连君熵真心的小音,那个女子曾经以身谋局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后来从死入生,脱离了皇宫,入了街庙。
只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人,现在出现究竟是为何?谁也不晓得。
张海岳呼吸一沉,上前将信封接过然后递给赫连君熵,赫连君熵眼神一暗,握着信笺的手略微带着一丝颤抖,满目痛苦陷入了某种回忆。
“熵,以后你带我去看白茶好不好?我好喜欢这白茶……”他从花棚里给她种了一片花,结果只存活了白茶,但她道自己独爱白茶。
“熵,你说为什么他们不喜欢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她靠在他的怀中轻语。
“熵,我可能不能陪着你了。”他看着她毒发,死在他的怀中。
寸寸回忆如潮水般从记忆深处向他涌来,那个温婉娴和,气质若兰的女子,撕开了他记忆的屏障,跳跃了出来。
打开信纸,上面只写了寥寥几句:
衡儿,清风弄月处,我已归晓。
简单的几个字,却仿若重如泰山,信纸落在地上,赫连君熵瞪着殿中的杜衡,那的的确确是小音的字迹…只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可为何现在又活过来了?
赫连君熵的耳边和脑海中充斥了无数的记忆,“滚,给孤滚出去。”
杜衡面色大惊的看了一眼,赫连君熵瞪着她的眼神发红,杜衡俨然未曾料到竟是这种状况。
张海岳见此情况只好将杜衡拉了出去,被拉出到殿外的杜衡还有些不知所措“张公公?陛下这是怎么了?”
张海岳眉眼复杂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若是是这个人陛下不会这般癫狂的,当年汤余音去世的时候,他是亲眼见到了赫连君熵是如何疯魔的。
现在张海岳不晓得赫连君熵重新得知汤余音活着的消息会如何“杜衡姑娘,您还是先离开吧,陛下暂时不会见你了。”
“张公公……”杜衡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张海岳却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叫两个小太监将人送了出去。
张海岳看着离开的杜衡眼神绵长,一个本该死掉的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