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梅士竹的徒弟,同样也是八音宗的竺兰瑟怜悯的看了陈钧言一眼,满眼都是惋惜,想当年陈钧言是何等的雄姿英发,英气勃勃,现如今却沉默寡言,黯然无神。
接着她又看向了站在上首的齐思琴,不太理解陈钧言已经是废人了,为什么自己的师姐齐思琴还对陈钧言如此死心塌地。
听着众人的话,陈钧言此刻心中和针扎似的,牙齿用力的咬着嘴唇,直到咬出鲜血,双手握拳,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簌簌的颤抖着!
“是啊,或许他们说得对,陈钧言,你真是个废物,不仅仅自己修为不得寸进还拖累着你的未婚妻,你还算个男人吗?”陈钧言自嘲的想着,想到放弃,不知为何,陈钧言竟然有一丝失落和一丝解脱。
然而就在此时,陈钧言却没有察觉,当年拼死一战,腰带中央镶嵌的一颗珠子一不小心被打进了陈钧言丹田内部,导致丹田受损的位置却悄然无声的发生了一些变化……
就在这时,三长老革时仲站起来,摆摆手打圆场,说道:“好了,好了。今天的宗门会议就到这里,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手轻轻一抚,也不见他的手掌接触宗门大殿的大门,宗门大殿的大门边自动关闭了,将门内的宗门核心阶层与下面的内外门弟子给隔绝开来。
待将房门关严实,三长老革时仲才不满的对大长老说道:“大长老,在宗门会议上提及这事,完全不顾及对宗门的影响,什么意思!”
大长老金石罄眼皮一番,一脸不屑直接无视三长老革时仲。
在他看来,三长老只有道境初期修为,在自己这道境后期的人眼中,完全不够看的,完全没有搭理的必要。
“思琴,你父母都不在了,我是你小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自毁前程!这件事情我做主了!”
二长老梅士竹皱着眉对坐在宗主之位上的齐思琴说着。
接着她转头看向陈钧言,对着陈钧言开口,“陈钧言!你现在什么情况,我不多说,你自己清楚,你自己扪心自问能配得上我们家思琴吗?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看在思琴这么多年对你的情谊的份儿上,主动一点,和思琴解除婚约吧。
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思琴好,你好好想想吧。”
听完梅士竹的话,坐在真传弟子席位上的金志文和革故笙两人先是满脸兴奋,接着相互警惕着看了对方一眼。
若是宗主和陈钧言解除婚约,有资格追求宗主的也就是这两人了!
而若是与宗主结亲,自己的爷爷又是宗门的长老,那么未来在宗门的地位,在宗门资源的分配,自然是不言而喻……
听到这话,陈钧言苦笑一声,心如刀绞,此刻,陈钧言从买来没这么痛恨过自己。
“是啊!废物!我现在就是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再耽误思琴?你个废物还是放弃吧!”
此刻陈钧言的心中仿佛有无数心魔在啃噬着秦川的心里,邪恶的蛊惑陈钧言放弃。
终于,这些年的年的坚持,一瞬间崩溃了,陈钧言痛苦的起身,留恋的看了一眼齐思琴。
接着满脸不舍的闭上眼睛,攥着拳头,深深呼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眼睛里面满是决绝,他决定不再耽误齐思琴的前程。
“我……”陈钧言一句话没说完,齐思琴直接将他的话打断!
“陈师兄,今天你要是悔婚我就死在这里!”
齐思琴“蹭”的一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