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队,吃饭了吗?没吃就和朋友出去吃饭吧,所里也没什么事,有我们顶着呢。”
“呵呵,今天这里怎么这么热闹。”
“哟,这是怎么了。。。”
一个个以各种理由聚合到了杜玲办公室的刑警,口说着毫无边际的话,全都暧昧的打量着楚飞和杜玲。
“都给我滚,一个个没事做了?信不信老娘把你们调去当片警?”杜玲不耐烦了,本来她是不在乎闲言碎语的,但是自己本来打算和楚飞好好谈谈,这些人的出现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心情,所以直接怒吼赶人,杜玲对楚飞特殊的观感,主要来源于从警之后的矛盾,往往真正的穷凶极恶,有组织的犯罪或许有靠山的犯罪,她作为警察其实对这些人是极其无力的,而楚飞的出现给了她一个从侧面解决问题的答案,虽然她坚持犯罪就应该得到法律的公正审判,可内心深处又希望楚飞做一个能够惩戒坏人,而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的人,这样就能完美解决自己的困扰,只要法律程序上楚飞没有罪证,她就愿意从心里认为楚飞无罪,前提当然是楚飞不能为非作歹,虽然同样是一个矛盾,但这个矛盾比之前的矛盾让她心安不少,少受很多煎熬。
一群无所事事又极度好奇的刑警唰的一下全都跑了,让他们这些刑警去干片警的活,估计能把他们郁闷死,倒不是看不起片警,也不是片警的工作不重要,相反片警的工作在治安案件起到的作用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只是片警的工作与他们刑警相比,却是非常的枯燥,需要的是耐心、耐心、耐心。
“玲姐你刚才说琴姐的案件有些麻烦,具体有些什么麻烦?”看瞧热闹的人都走了,楚飞坐在杜玲的办公室里问道。
“事发时由于附近拆迁,监控什么的已经没了,当时刘琴身边又没有其他人证,马有才进局子里后,咬死了说是拆迁的械崩飞的石块打到了刘琴,其他人距离案发现场都有点远,谁都没看到案发经过,事后我们也曾在现场提取凶器上的指纹,但上面根本没有指纹,马有才他是戴着套的,理由是为了抗拒强拆,戴套好拼命,刘琴这段录音我刚刚听了一下,现场的械声确实极大,虽然能鉴别出马有才说了句话,但这却无法证明凶器是对方扔的,以目前的证据来看,只要他咬死是边上的械崩飞的石块,我们根本拿马有才没有办法,其实你来前就到了询问时限的二十四小时,马有才已经放回去了,当然现在有这份录音的出现,从侧面证明了马有才有实施犯罪的可能和动,可以对他提起公诉,不过以我的经验判断,疑点利益归被告,判决的结果不太乐观。”杜玲遗憾的摇摇头,现场证据太少了,马有才又是远距离扔的石头,待大家听到刘琴的惨叫看过去时,马有才离刘琴十几米呢,马有才的说法也不是没可能,要判对方,难。
“是吗?这录音我暂时不提交了,我先去看看马有才再说。”听到提交了录音依然不能拿马有才怎么样,楚飞决定自己去看看,现在拘留马有才等于是保护对方。
“你该不会是想去套马有才的话吧?没用的,私下里没有经过对方同意的录音,是不能拿来当证据的,哪怕他当着你的面承认是他伤了刘琴,这份录音是不是具备法律效应,还要由法官来定夺,很多时候往往录音证据尤其是偷录的都会被排除在外。”杜玲觉得自己或许知道了楚飞的打算,给他提个醒,免得白费功夫。
“嗯,我就是想去看看马有才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对于琴姐被毁容他们家是什么态度,这事你我都清楚,肯定是马有才干的,他既然咬死不认,说明他没有一丝愧疚,我现在主要是想看看他老婆又是怎么想的,这对我接下来要做出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