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赢得了你啊。”
他噗笑:“拍马屁还保持着一定的水准。”
我笑笑。
“你想对我说,又不想对我说的事儿啊……”他主动提及,“最好想好了,再开这个口。可可,你要记住,很多事情呢,一旦多一个人知道,它就会远比以前更复杂。而且这个人到底是站哪边的,你也要想清楚。”
是啊,花翁到底是站哪边的。
这么多年,没有人管过童宇,这里面也包括花翁。人家都说爷爷疼孙子,但是这位爷爷明知道这个孙子的存在,却也可以不闻不问。他在顾虑什么,又在平衡什么?现在又说了这样一段话,又是在传递什么暗语?
我托着腮帮子,不明白地看着他。
他落下一个棋子,然后抬头饶有深意地看我,说:“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的?家和万事兴。”
这一刻,我对这个老人家的情绪很复杂。
失望、敬畏、生气、佩服……统统夹杂在一起。
“别胡思乱想,好好下这盘棋。”他不慌不忙地笑笑,“凡事皆有定律。你越是烦恼,你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还不如……顺其自然。”
我叹口气,他老人家是俯瞰众生,我却是身在其中。
顺其自然?忍气吞声?
这不是我的风格。
晚上,我离开花家,去了蒋梦婷家。我一到,外婆就拉着我,在屋里说,白天的时候童宇来过,说明天过来接她。我问要去哪里,她说童宇没说,只说家里的行李他会收拾好。
除了逃,还是逃,这就是他思考下来的结果。
我给童宇电话,他也不接。我只好陪外婆在蒋梦婷这里过了一夜,然后等着童宇过来,再和他好好说说。
第二天到了约定时间,童宇也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