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冯生脸都是绿的,“我可是帮了你的忙。”
我笑笑:“不是你帮我的忙,而是我在威胁你!”
“你不会过河拆桥吧,啊?”他激动起来。
“不知道,看心情。”
“你……”他欲哭无泪,“童可可,算我拜托你。我和蔡琳不幸福,我真的过不下去了。你清楚的,我这样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板起脸来看他:“冯生,我对你的私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我劝你还是做个有担当的男人!想过就认真地过,不想再和蔡琳过了,就像个男人一样解决问题。”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怪来我们头上!如果不是你们留不住男人,如果不是你们一天到晚作妖,我们会出轨?”
什么东西?
我眼睛一瞪,抡起包包来就要好好教训这个出了轨还理直气壮的家伙。
包都还停在半空,冯生就捂脸躲到一边,喊:“别打脸!”
我把包放下,轻哼一声。
这时候,电梯到了他们要下的楼层。
“滚出去!”我喝,“冯生,我告诉你,你不幸福完全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幸福!多说无益,我就不对牛弹琴了。出去,出去。”
冯生愣了愣,然后拉着他的女人快步出了电梯。
……
我在顶楼唯一的总统套房门口站了足足有五分钟,都没有勇气按下那个就在眼前的门铃。
我这个约定了一年不见面的女朋友,现在这样跑过来算怎么回事?
不管开门的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都觉得自己这张脸是保不住了。如果只有欧阳娜娜在,我就是无端怀疑了不该怀疑的人。如果开门的人是花冥,那我就提前结束了这一年的相思之苦。当初坚住感情永远不会动摇的自信,也就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思来想去,我正准备转身坐电梯离开,一个客房服务生从电梯里刚好出来。我低着头,赶忙让路。
“童可可?”
我抬头:“许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