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谁教你们,神术是用来杀戮的?!”
压抑着满腔的怒火,被如今的身躯所同化的白朗宁,下意识的质问着。
看到这些神术使毫不留情的施展这些神术中残忍而致命的力量,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挥之不去的怒意,再联想到之前那些屠杀村民的“伪帝国骑士”,仿佛心中某种重要的信念被人狠狠地践踏,在屈辱中升起了狂怒。
不管这些人与神圣真理教有什么关联,也不管他们是何身份,更不管他们是何目的,在白朗宁看来,他们已然玷污了真理教的伟大教义——虽然与另一个世界的“他”并无关系,但这是“白朗宁道格拉斯”所绝对无法容忍的暴行。
正如他之前所说的一样,他不后悔被一个由自己创造的人物所同化,自然也不会抗拒身为一位圣职者的善恶观。既然从今往后自己与“白朗宁道格拉斯”所代表的是同一个人,那么,“白朗宁”的一切,全盘接受又如何?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神术对他无效?!”——“不可能…这个人到底是谁?!”——“……”……
眼见所有神术对这位少年毫无作用,一时间,一众神术使当即陷入哗然之中。
是了,太过匪夷所思了,这个男孩为什么能让神术无效化?是他隐藏着某种神秘的道具吗?
在另一端,奥森周遭的神术使们,眼见这荒谬的一幕,也是难以置信。
“圣职者?是教会的圣职者吗?”从那个少年的衣着上看,似乎有几分神圣真理教的衣着风格。对此,苦修士一方有人如是问道。
昨夜与那一行“冒险者”匆匆相遇,竟然没能发现其中竟有来自“祖国的同胞”。
“……?”奥森亦是颇感震惊,虽然他并非神术使,但所谓耳濡目染,他对于神术的了解不亚于他的部下们。
神术不同于魔法,对于具有生命的**毫无杀伤力,神术真正攻击的只有身体内部灵魂,用魔法师的话来解释的话,就是精神攻击。
或许确实有人能依靠自身意志,能撑过神术的攻击,但至少奥森从未见过这样的存在。但就算如此,也不可能像这个少年一样面无表情。如此想来,只有少年拥有免疫神术的特俗手段了。
然则,面对一众神术使的惊疑,白朗宁却愈发愤怒:“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村庄?!难道真理之神的教义,你们都白学了吗?!”
他的愤怒,自然是有理由的。但对方如此暴行,同样也有其目的。
“既然我们能施展神术,那便不要怀疑我们对神的忠诚!”纵然依旧不明神术无效的原因,奥森还是对这位质问的少年回应道:“虽然有些不近情理,但阁下作为祖国的圣职者,现在我以‘圣奥森布莱尔’之名,命令你——协助我们,事后,我会向你解释其中的原委。”
说罢,这个男人缓缓取下面具,露出本来面目:刚毅且饱受风霜的面容,狰狞的剑疤在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无法抹去的印记,兜帽的阴影下,是一双锐利并冷漠的眼眸,言语之间,更是透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即便是在游戏时代,所有的圣职者,其势力都会自动归入“神圣真理教”,蒙面苦修士们会将白朗宁视作“同胞”也是理所当然。然则,关键并非这个,而是白袍苦修士道出的全名——“圣奥森布莱尔”。
能在姓名之前,缀以“圣”之称号,毫无疑问,这在宗教内部代表着崇高的地位与威望。同样,也代表着绝对的权威。
“……!?”听闻白袍苦修士的名号,白朗宁一时间怔神不语。
当然,这般恶行被人撞见,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