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方敌川从未如此亲昵,总觉中间一道鸿沟。
而霍梵音,她却‘配合’的如此自然。
为什么?
为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没有一个答案,左胸上,他掌心余温仍在,叫谢往生知道,这男人确实把手伸进来,确实轻薄她了。
“你走吧,以后不要见面了。”
霍梵音低低地笑,“你在我面前,我一步都迈不动,你让我去哪?”
谢往生垂了垂眼帘,“抱歉,霍军长,你的情话应该说给别人听,而不是我。”
霍梵音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我不会说给第二个女人。”
谢往生稍一侧,避开他牵制,“我不是她。”
霍梵音愉悦朗笑,“我想把你抢过来,从方敌川手中抢过来,你让我窒息,谢、往、生。”
他的话像藤蔓,把谢往生缠死,谢往生攥紧手指。
“霍军长,请您自重,我不会对不起方敌川。”
“自重?”霍梵音露一抹‘坏胚子’式谑笑,“什么叫自重?无论你成为谁的妻子,谁的女人,我都不会放手,谢往生,我这辈子,就是拿来和你耗的。”
“我不是周周。”
谢往生怒了,即便她不知这怒涛从哪来。
“那又怎么样?”霍梵音神色间满是兴味儿。
他的心越来越确定这是周周,那种即将顶破事实的感觉让他浑身兴奋。
这时,外面传来询问,“谢小姐,您好了吗?”
谢往生绕开霍梵音出去。
霍梵音随之打开门,谢往生已不见踪影,却看见左禾舅立在那,神色恹恹。
“小佛爷,我把这里工作人员全轰走了,嘱咐她们不准乱嚼舌根……”
霍梵音眉梢隐隐跃着喜色,“禾舅,我越来越确信她是周周。”
左禾舅眸子微眯,“这么多证据证明她不是周周,你还不死心?”
霍梵音淡淡地“嗯”。
左禾舅稍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你‘嗯’什么?有什么打算。”
“盯紧白家老二白尧……无论如何,我不能叫周周在激流中挣扎,商战险恶,尤其白家涉黑,涉赌,涉黄,谢素把她保护的很好,但她毕竟不是白家的孩子。”
左禾舅面色峭寒,“你要知道,白家发展至今,政府都没法调控,他们每年的税收令人瞠目结舌,不可能一窝端……”
他措辞十分尖锐,也是阐明事实。
霍梵音轻笑,“禾舅,我当初没能护她,往后,我不想再后悔,无论她嫁谁,跟谁过,我这颗心,永远是她的,为她跳,为她卖命。”
血,是热的,心,是跳的。
血,为她洒。
心,为她跳。
霍梵音逃不开,这是生死劫。
左禾舅捺下心绪,从容淡定又微嘲,“卖命,呵呵……霍梵音,倘若有一天你发现她不是周周,真是周周亲妹妹,你的心要往哪搁。”
霍梵音懒懒散散,“毁了,不用搁。”
左禾舅身形一滞,一言不发。
这世界,有无情的,便有痴情的,他不是霍梵音,无法感同身受。
可他心知肚明,霍梵音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向谢往生。
……
这天开始,一连几天,谢往生都浑浑噩噩,霍梵音轻薄她的那幕如影随形。
睁眸,闭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