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助理医生诊断,需大量运动才能解除药效,一般的药不能立竿见影。
助理医生建议先配一帖药,可即便服了药也得难受两个多小时才能予解。
霍梵音想也未想,选择后者。
你说他不想为非作歹?不想犯禽兽?想,这时怎就成了君子?不能,也不舍得呗。
私心,还是有的。
出了医院,他未把谢往生送回白家,关了手机,径直把她带回自己不常去的那处别墅。
喂了药,谢往生躺露天沙发上,一阵风,沙发旁四个立柱上绑着的柱帘从她身上荡来荡去。
霍梵音微微凝去,她水眸望向天空,双腿绞着。
“这药不管用,霍梵音……真的,真的……”
从霍梵音角度,她唇口微启,诱人采撷。
叹气,再叹一口。
见了鬼了!
他也得忍,还得一个多小时。
憋,也得憋死。
“再忍忍,一个小时……”
谢往生不由眯眸。
恍惚中,她看见一条高加索扑向霍梵音,霍梵音和高加索搏斗,高加索咬伤了他的背,血掺染了他衬衫,他望向她,眸中尽是担忧。
“霍梵音,你受伤了,是不是?你的后背……”
霍梵音轰然崩塌,“你说什么?”
谢往生思绪混乱,“你被狗咬伤了……你受伤了……霍梵音……”
霍梵音蓦然愣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周周?”
谢往生哑着嗓音,“我不是周周……我是谢往生……谢往生……”
她的手靠着霍梵音颊边,两人气息相交,攒簇一团。
“你怎么知道?”
谢往生喘着气,“我不知道……霍梵音……”
她的脸,周周的脸,她的眸,周周的眸,她的唇,周周的唇。
她的楚楚可怜,周周的楚楚可怜。
彻底相叠。
霍梵音脑中绷紧的理性荡然无存。
也确实,不想存了。
寂寞太久的情感一下迸发,他生生咬住谢往生下唇,把它扯进口中,随后是上唇。
有多压抑,他吻的就有多悍。
他扶着谢往生,手顺着裙扣一颗颗撩开。
谢往生双眸透水,低低喃喃,娇娇荡荡。
一身骨头,仿若被霍梵音抽干,软成一瘫。
没了魂,也没了魄。
待霍梵音移开,谢往生两瓣唇浸润的红滟,颤栗。
视线往下,是她敞透的衣襟,撩高的裙摆——完了,霍梵音心里最后一根琵琶弦,断了!
还还能再忍?这是孽啊!造孽啊!
所有的现实,所有的人情伦常,他全抛了。
他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来疏解内心的渴望。
谢往生,不,周周,她就在眼前。
多少难忍的思念,多少压抑的苦想,化了。
霍梵音倏地俯冲下去,唇口埋于她颈窝,深深吮着,修长指头亦步亦趋往下探。
谢往生颤抖的蜷成一团。
霍梵音彻底疯了,他愈发狠戾,唇口从她白皙脖颈坠至两团,那不是吻,是啃噬。
彻彻底底,一场凶猛而残暴的狩猎。
当他挪至左侧顶峰那抹红艳,将它纳入口中轻吮,谢往生扬高了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