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到霍梵音所在包厢,刚推开,一股浓郁酒味。
罗云墩下意识张望一眼。
霍梵音恰抬眸,眸光焦灼与她对视。
又猝不及防咧嘴一笑,“你不是不来嘛?”
显然,认糊了人!
罗云墩未吱声,慢条斯理过去,轻搂霍梵音脊背,“梵音,你喝醉了,我带你离开。”
“喝醉?我没有喝醉。”
听这语气,罗云墩心底悄然判断,却判断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霍梵音突地起身,“走吧”
他高大身躯遽然不由分说往外。
罗云墩紧随其后,“你舅舅和左禾舅呢?”
霍梵音回眸,轻悠瞥一秒,“会有人接他们。”
两人并排出去,罗云墩轻车熟驾把霍梵音带至自个公寓。
他喝的确实多,但还未到理智全失程度。
他浑身的酒味儿,合着身上幽香,扑簌而来,叫罗云墩浑身细胞不断叫嚣,脖颈后细小绒毛亦不断竖起。
她把霍梵音搭至沙发上。
男人身量过高,乍看之下,几乎霸占大半个沙发,因为醉酒,他坐姿随性,领口扣子敞至七颠八倒,隐隐显出锋利锁骨。
似口渴,他抬高脖颈,性感喉结均匀鼓动。
罗云墩有些抖。
这样的霍梵音,性感,撩人,叫她无法自拔。
她猫着步调过去,叉腿跪于霍梵音结实腿肌双侧。
她捧住霍梵音下颚,耳鬓厮磨,“梵音。”
霍梵音低低喃喃,“我想你……”
罗云墩咽着口水,眸中透出一片希冀。
下一秒,她狠狠贴上霍梵音薄冷唇瓣,浅尝辄止般舔吻。
她修长双腿极富规律摩着霍梵音西裤,一下,一下,撩弄,试探,给予。
霍梵音燥闷,白皙手指搁向衣襟,顺衬衫纽扣颗颗往下。
他解到哪,罗云墩吻到哪。
空气灼的一点即着,罗云墩膝盖跪着往前挪几步,夹着霍梵音。
她单手拉开霍梵音西裤拉链。
蹭了下,又蹭了下。
慢慢裹着霍梵音。
她的动情,她的渴望,在一瞬间化为无尽波浪,席卷霍梵音。
她竭尽所能吞噬着。
她不断起伏,不断癫狂,不断扭曲,不断狂缠。
一切以力量和技术贯穿的词汇被她诠释的淋漓尽致。
她扭动的腰肢,张弛有度的大腿,颤颤葳蕤。
霍梵音呼吸越来越重。
终于,一声疾呼,罗云墩栽靠至霍梵音身上。
然,这只是第一波……
夜,太深。
爱,太烈。
一个星期后,谢往生和方敌川如约举行婚礼。
婚礼那天,笙歌鼎沸。
筵席开了三层楼。
依旧分席,一层商贾,二层政要,三层至亲。
房间内,谢往生一身婚礼坐于矮脚沙发上,发型师给她整理头发。
“谢小姐,您头发真的不用卷?”
谢往生摇摇头,再次表达感激,“谢谢,这样就好,弄个发带箍一下。”
“可方先生叫我们给您弄下发型,他好像不太喜欢发带。”
“那你弄蓬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