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素脑筋阻塞,突突地跳,“昏迷?”
“谢小姐手术后被人大力摇晃,神经受到刺激,这才导致颅内淤血压束神经,做手术很困难。”
“我知道了。”
除此,谢素不知如何用言语询问。
顿一秒,她转身往病房走,后续事宜,方敌川处理。
经查录像,深夜时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钻入谢往生房间,只是,他戴着帽子,帽檐压低,根本看不清脸。
更谈不上认人!
看似,有备而来。
折腾一番,毫无线索。
从监控室离开,方敌川疲惫的蹲在安全出口的走廊上。
他闲散恣意往墙上一倚,口袋里掏出烟盒,抖一根烟。
对面,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站着,看着像病人家属。
点着自己的烟,方敌川又抖一根递与男人。
男人单手抄兜,轻轻睇一眼,没有接,“不抽!”
“不抽?是戒了?”
两三打量,方敌川便能把人归纳个大概,瞧着男人惯性手势,姿态,神色,他断定男人一定抽烟。
男人不接,烟就那么被方敌川吊着。
“有心事?”
“没心事,我做错了事。”方敌川语气颇为讥嘲。
边说着,他摘下口中香烟,手拐回去,转而把递与男人的烟移入口中,叼住,拿另一支烟接燃。
与此,男人兜里掏一根烟,打火机“啪嗒”,男人手掌虚掩火苗,稍垂眸,燃着烟。
他猛吸两口,烟头烫红,而后,拇指食指钳着烟体,抽出口中,略呼一口烟圈,浓白而又厚重。
“烟抽的不错。”
“抱歉,我只抽自己的。”
方敌川脸上挂着笑,透过青白烟雾瞅他。
男人又深深抽一口,“刚才抢救的女人看样子有些危险,谢素应该吓的不轻,我从未见过她那样的表情。”
听他提及谢素,方敌川浑身一个激灵,“你是谁?你认识谢素?”
男人勾唇,“我是谁,重要嘛?赶的那样急,还是错过了生生婚礼啊。”
“你……”
男人并未有继续攀谈的意思,抬腕看了看表,“抱歉,我先过去了。”
即便心有疑惑,方敌川仍旧只字未问,仅点点头。
从安全出口楼梯处离开,男人径直走向谢往生所在病房。
推门而入,谢素眸中含泪,佝着身躯坐于床边椅子上。
“谢素。”
谢素未回眸,一门心思凝着谢往生。
“生生情况如何?”
“不劳三哥费心。”
“我在苏黎世那边的医学会谈中见过几个脑科专家,你要是有需要,他们今晚就能从那边飞过来。”
谢素闻言轻嘲,“三哥,我知道生生怎么回事,恕我无力招待您。”
男人笑了笑,“你还是把我视为敌人,你嫁给我大哥,你叫我三哥,我们是一家人,我又不会……”他煞有介事拖了个长音,“害你。”
“白云飞,我女儿的事我会管。”
白家老三白云飞双手抱臂,走向沙发。
两只脚懒懒交叠,“在你心里,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利益重要?这个时候,你还不肯低头求我?”
谢素客气的笑意敛起,表情微冷,“求你?谁知道您这尊‘笑面佛’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