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进去吧。”
谢往生脱掉外套,头仰着的端正不阿,扭着腰肢走到牌桌边。
牌桌上有四个人在打斗地主。
逡巡一圈,谢往生往右边男人身肩一靠,“张总的牌真好。”
其余三个男人一脸不可思议,“谢小姐怎么知道这位是张总?我们张总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谢往生不应,眸光凝着张天翔的牌,“这牌,必赢。”
三人中一个长相斯文的点点手指头,瞧谢往生一脸狐媚小得意不理人的劲儿。
“天翔,这女人,我喜欢……”
天翔?
谢往生舌头在口腔内抵着上齿,艳红唇口因此微张,眉飞色舞。
“我今天是来找张总的,您喜欢,没用嘛。”
斯文男人忙不迭笑出声,“奥,没用?把我们伺候好了,我们可以替你在张总面前美言语几句。”
谢往生身子一侧,从张天翔旁边离开,走至斯文男人身边,手肘搭上他肩头,“是嘛?”
斯文男人一把抓她手,就势把她拉到腿上坐稳,一只手随意搁她大腿上。
谢往生也不慌,看着他的牌,“出这个。”
张天翔眯眸摇头,“谢小姐,您这是叛变了?”
无论在哪里,有一种熟叫‘女人自来熟’。
意思就是女人是男人们玩弄的对象,是消遣对象,见面,调侃,上手,熟络,都是正常的。
谢往生换了换坐姿,“这怎么叫叛变啊?打牌嘛,图一个开心……”
她说话,眼神根本没在看你。
她睫毛是垂着的,专注的,她盯着斯文男人一手牌呢,好像,在研究,研究透彻。
斯文男人手指从她腿上移到腰侧,“研究好了没有?接下来出什么?”
谢往生想抽两张k,却抽不动,“……出这个再出小。”
斯文男人谐谑,“出对不是由小到大出?”
谢往生‘哎呀’一声,“这叫跳牌,这样一出,别人大的出完,下一把你就可以出大了啊。”
“是嘛?听你的。”
斯文男人抽出牌。
与此同时,包厢门传来轻微叩门声。
原先替谢往生检查的女人开一道小口,几秒后,回来汇报,“是霍梵音霍军长。”
张天翔继续出牌,“霍梵音来这干什么?”
斯文男人菲薄的唇倏尔抿紧,下巴搁谢往生后背上,摩擦着她**的后背,“早听说你和霍军长关系匪浅,他是不是来找你的?”
谢往生无所谓道,“我和他可没多大关系,您们不知道他喜欢的是罗云墩嘛。”
斯文男人无动于衷,“好,那就别让霍梵音进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