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七楼,手一招,警察散开,由两边贴着墙小心翼翼走,那两个穿防护服的也松了手,谢往生别在霍梵音身后。
霍梵音进的是金沙顶最豪华办公室,寸土寸金的地儿,两百多平,却被白尧装修的奢华至极,入目,桌子上,随性摆放两瓶金色的黑桃香槟,香槟旁边五只hermes花朵茶具,暖黄色泽温润,和坐在沙发边的白尧不相秤。
“霍军长,您怎么来了?”视线转移到谢往生身上,“您这是?”
霍梵音把烟丢在地上,随便支了把椅子给谢往生坐,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指着白尧,“来,让你看出戏。”
“戏?”白尧旁边的男人似乎嗑了不少药,浑浑噩噩,“看戏?霍军长带着女人来看戏?”
霍梵音始终未来应,在他们落座的沙发边沿坐下,惬意右腿压左腿,双手交握于前。
他一声声数着,“十……九……八……七……”
数到“七”时,门边涌进一群警察,个个举着枪,白尧和旁边的几位男人下意识举起手。
警车很轻易把他们带走,连带桌子上那一整套吸食毒品物件,快走到门边,白尧回头一吼,“姓霍的,你懵我?”
霍梵音笑说,“先进去过一段时间,白尧。”
谢往生不明所以,“你这是干什么?”
霍梵音站起来,走至她两三步外,浅笑,“你不是想除掉白尧?我帮你……另外,你母亲最快后天可以放出来。”
谢往生看他一眼,稍显烦躁,“你说什么?”
所有的问题在她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不明所以。
她翘着气,“霍梵音?”
这声霍梵音叫的嗲,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漂亮女人到哪儿都是男人的**汤,她一嗲,又笑,又亲切,霍梵音沉一口气。
“因为我对你歉疚,生生,这事比较复杂,你母亲我回头向你解释,至于抓捕白尧,是因为我答应他帮你除掉你母亲,你母亲一进监狱,他更信任我,每次上头来查金沙顶,我也提前告诉他,他次次防范,所以这次突袭,他才会措手不及,弄掉白尧,我早有预谋……”
谢往那心啊。
从小没少受过欺骗,这一刻……手指头都掐白啦,太生气,太生气了。
“霍梵音!所以我母亲根本没杀方慧是不是?是你为了帮白尧而顺水推舟做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