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永野修身,这么大事都不来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陈霁道。
谢天对此表示赞成,道:“我也在想,的确很有这个可能,服部在这里比赛,不能有什么大动作,但柳生的武力更胜服部,而且很可能正在伺机而动。”
赵梧桐放下筷子:“他们要是有所行动,一定会选在杜先生那里。”
卢二爷道:“未必,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永野修身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带人闯进避尘别馆。”
“所以还是我们这边更危险?可是永野修身一上午都不在这里,不像是会在这里有行动的样子。”陈霁道。
卢二爷摇摇头:“这才是永野修身要在这里动手的前奏,他这个人最惜命,如果动起手来子弹不长眼,他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但若是他要在这动手,此刻场馆中至少有百人以上都是他的耳目。”
说着说着,场馆中的人又逐渐多了起来,最饱受关注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两点,决赛开始,萧清夜总算有了点精神,服部也缓缓走上擂台,奇怪的是,服部烧伤未愈的脸上居然又带上了面巾。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萧清夜举拳冲向服部,服部急忙后退,慌忙从包里取出手里剑打出,萧清夜皱了皱眉头,这手里剑的度比上一次交手时慢了许多,而且服部手里剑不存放在包里。
“果然有事情。”萧清夜暗道,怒喝一声,进攻更加凶猛,双手不断伸向此人面门,想摘下他的面巾。
“这人不是服部?”谢天转向卢二爷。
卢二爷点点头:“的确不是,看来永野确实要有动作了。”
几人在二楼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有人来报告,卢二爷认得此人,是徐白影的部下。报说永野带人围住了杜先生宅邸。
“什么?他真敢!”卢二爷拍案而起,就要去救护。
“且慢。”谢天拦住卢二爷,道:“论调虎离山我是行家,您想想永野为何围而不攻?柳生此刻在哪?服部又在哪?我认为永野仍然是绝不敢强攻避尘别馆的,他若真要攻打,这个报信的就绝对走不出来。柳生和服部极有可能正埋伏在半路,他们的目的并非杜先生,而是去救援的人。”
卢二爷道:“即便如此,我也得去!永野若真围了许久都无人去救,到时他觉计策未成,就有可能真的打进去,那时悔之晚矣。”
谢天道:“既然如此,我们大家一同前去。”
“不必,人要是都走了,萧清夜在生个三长两短同样不可挽回,我自己去足矣。”卢二爷推开谢天,道:“放心吧,我就算真的老了,那柳生想杀我也不是一招半式就能解决的。”
谢天不好再劝,对宋夏使了使眼色,宋夏点点头,跟在卢二爷身后随行。卢二爷看看宋夏,又回头看看谢天,没说话,带着宋夏离开了。
萧清夜身在台上,却也时刻关注着二楼的动静,见卢二爷带宋夏离开,更加心焦,迫不及待要撕下此人面巾。然而此人战力虽然低下,脚步却极快,完全不像是泛泛之辈该有的脚步。
面巾人也在关注着楼上,算计着卢二爷走远,面巾之下的脸上忽然透出狰狞一笑,他竟主动停住脚步,不再躲闪。
萧清夜一把扯下他的面巾,只见面巾之下的这张脸上,血肉模糊,五官难辨,血肉相连的鼻子下面,咧开了一个窟窿,狰狞笑意仍未褪去。此人赫然正是服部!
“你假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