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从始至终没有说话,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便跟霍铭宇之间有了隔阂,毕竟她是站米然那一边的,总要有个态度。
将苏嫣安全送回了山庄,秦泽周便跟着霍铭宇一起去了夜色,白天这边没什么客人,很是清净,适合谈事,于是秦泽周开门见山地跟他摊牌了。
“我能理解你,但是,你现在犯了一个我当年犯下的可笑错误,你明白么?”秦泽周直到现在,会想起曾经狂妄自大的自己,都有些羞愧,世间万物,怎么单单就让他成了金字塔尖的那个人了?怎么可能?实在太过自负了。
“你错了,我只是自私而已。”霍铭宇勾唇,“而且,我想尝试一下不同的女人。”
“这么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你了。”秦泽周嘲讽地看着他,“你以为你把自己搞成现在的样子,她就能忘了你?你只不过是在做一只鸵鸟做的事,自己骗自己罢了。”
“至少,比给她希望要强,既然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过缘分,好聚好散吧!”霍铭宇故作轻松似的道。
“说得好听,好聚好散,你身边除了那个打死你都看不上的女人以外,你是不是该换个目标?让人怎么信服?”秦泽周瞪着他不悦地道:“她让苏嫣很生气。”
“这个是我没想到的,帮我跟苏嫣道个歉。”霍铭宇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
“算了,不说这个了,想怎么做都是你的事,你运气一向比我好,女人踹了就踹了,也不用追回来,我可没你这个命。”秦泽周明显说得是气话,可是他没法改变霍铭宇的意志,毕竟他的执拗秦泽周实在太了解了。
于是,秦泽周换了个话题,提及了秦老对他说的事。
“你打算怎么办?”霍铭宇担忧地看着秦泽周,“你若想摊牌,趁我现在还有权利,可以调人给你。”
“我想过,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他已经伤了我和我身边的人多次,我既然已经找到他了,就不会轻易放过他。”秦泽周狠狠地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苏嫣留在你身边?”霍铭宇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不是你!”秦泽周盯着霍铭宇一字一句地道,“我提醒过你了,你现在在走我曾经的老路,倘若经过了三年的蛰伏,我还是一遇到事情,就把我的女人推开,那我这三年岂不是白过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对苏嫣不公平,而且有些残忍,毕竟,她没有责任和义务陪你一起面对那些痛苦和危险。”霍铭宇执拗地道。
“你怎么知道她愿不愿意?她亲口拒绝你了吗?别再想当然了铭宇,那是你认为的,不是她的。”秦泽周站了起来,略带警告似的口吻语重心长地道:“假如你用真诚代替欺骗,或许米然现在也就不会这么伤心了。她其实是个简单的傻丫头,你说什么她都相信,因为她信任你,而你,辜负了她的信任!”
说完了这番话,秦泽周起身便要离开,临走的时候不忘补充道:“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也有本事把我的私事查个底朝天,我并不喜欢多管闲事,这次完全是为了让苏嫣宽心,她为你跟米然的事,真的没少操心。”
可能他今天的话说得太重了,他有点儿皇帝不急太监急,身为一个过来人,他恨不得自己变成霍铭宇来挽救这件事情越来越糟,免得让苏嫣也跟着殚精竭虑,他想让自己的女人每天都幸幸福福的,无忧无虑的,可是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没有烦心事呢?
这些天,米然跟苏嫣联系得很勤,表面上她是无聊的时候,想找苏嫣聊聊天,实际上,是想从苏嫣的口中套出关于霍铭宇的消息,她真的很想念霍铭宇。
“米然,我有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