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满头乱糟糟长发乞丐接着道“哈哈,他这是无知,总有一天会知道,做个乞丐多好,不用劳动便可酒足饭饱,还那么傻的去练剑。”
“对啊,练剑有什么用,你有武功难道就敢杀人了,咱们也就是乞丐的命,还想着咸鱼翻身。”
若晨置若罔闻,继续练剑,气沉一处,整个人回想以前爷爷教自己练剑的场景“剑要端直,身体随剑而动,体若轻燕,剑若惊鸿……”
若晨一套剑练下来泪流满面,又擦干眼泪继续练剑,以前的事都成了过去,即使在美好父母也活不过来了。
若晨身上衣物破旧,不过清洗的干干净净,整个人看起来也清爽不少,他跟其他乞讨者格格不入,也混不到那个圈子里,这么久也是一个人乞讨,白川从那件事过后,很久没有过来,可能又有什么大事要处理。
这天若晨像往常一样,在破败王府那个水池里清洗衣物,整个水池可以感觉到水在慢慢流动,若晨清洗完衣物无事可做,便溜入水里,水质清澈,水底沉下一些砖瓦,还有一些水草,整个水池如今也就五六丈大小,听白川说这里以前水绕亭榭,有数百丈方圆,里面万尾锦鲤,洒下一把鱼食,就会有万锦朝天的景象,当年在京城也是一件趣事。
若晨也没看到池中有锦鲤,池底倒是飘荡着几根水草,还有一些飘落的枯枝落叶,若晨在池里扑腾一番,像往常一样,他也不是第一次下水,觉得累了便想上去,脚一使力,感觉被什么拉住了。
他缩水里,看到一根水草缠绕在脚上,又探出头,深吸一口气,闭气下潜,水有一丈深左右,那根水草飘飘荡荡整好缠绕到若晨腿脚,他在水里想拨开水草,一时却无法拨开,好在他水性颇好,一时间也无危险。
水草缠在脚足上,一时无法解开,若晨顺着水草看去,想着把水草拔下来也行,眼睛在水里有些不适应,他看见水草根部那里似乎有一道光亮反射过来。
心中虽有疑惑,不过想到这里以前是破败的王府,里面扔些东西也正常,手摸到水草根部那里,向上一拔,从水草根部那里出现一道紫光,紫光冲出水池,直射苍穹,在白日的燕京城也可看一道紫光直冲云霄。
紫光映射在若晨身体上,若晨整个身体一紧,这么重的杀意,压的人出不过气。
紫光也就那么一瞬,又渐渐散去,平民以为神迹发生,却有知根底的人已经向这边赶来。
若晨拔出水草,顺便带出一柄锈掉的长剑,长剑真的腐朽了,除了剑尖那里还有一点亮光,其他地方都是锈迹,刚才的光芒似乎就是这柄锈剑发出的,若晨一口气用尽,握着锈剑浮上水,爬上岸,用剑尝试砍了下缠绕在腿脚的水草。
“哐当”一声,水草没断,锈剑劈在一块顽石上,掉下来一层锈铁。
若晨挠头,这么破的剑,好像都不如自己的木剑,不过还是收拾起来,外面包一圈麻布,得到一柄锈剑,若晨还是很高兴的,立马穿上衣服,跑到一处空旷之处练了起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道身影一闪,便立在王府破旧的屋顶,看着一切恢复正常的王府,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如入魔般道“谁?是谁?到底是谁?”
“嘎嘎。”有人这时也赶来,看到屋顶的人,以为自己有机可乘,悄然出手。
这时也有几位附近的高手赶来,屋顶上的人听出来者不善,怒骂一声“蠢货,滚。”声音如滚滚天雷
一声之后,大袖一挥,第一个发出声音的人忽然捂住脖子,脖子上一条细线,血慢慢渗了出来,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