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状态是坦然的,还是紧张的呢?”
“这还用问吗,一个农夫在大堂上作了伪证,怎么可能坦然的走路,我一路上跟着他,觉得他的心十分不安。”
“可是他回家之后平静得出奇,这又是为什么呢?”
“想知道答案,你去问他好了,我又不是他,怎知他心中所想,我虽然心中疑虑,可是也没有证据。”
“苗大人,我有一个猜测,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威胁他的人就住在他的家里面,所以他才会没动静呢?”
“若真是如此,他在大堂上的时候就应该请知府大人帮忙才是。”苗成觉得唐雨菊这个想法根本说不通。
“如果那个人是他的家人呢?”
苗成听了这句话,简直怀疑唐雨菊的脑子有问题,他准备骂她是傻子,但是话还没说出口,一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生成了:听说陈安的儿子是习武之人,那就有可能结交江湖上的豪杰,为了江湖义气,让自己的亲爹上大堂作伪证也不是什么难事。有了这样的想法,那句话被他生咽了回去,并且面色也凝重起来了,唐雨菊从旁观察着,注意到了苗成脸色的变化。“苗大人,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苗成并没有搭理唐雨菊,而是转身原路返回。唐雨菊紧随其后,两个人回到原处,苗成敲响了陈安家的大门。开门的是陈安,见到苗成和唐雨菊,他并不认识眼前的两个人“两位,请问你们找谁啊?”
苗成出示了官府的令牌,“陈老伯,我这次来不是找你的,而是找你儿子的。”陈安看见官府的令牌,听见苗成的话,这一惊不小,他强装镇定:“这位大人,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叫。”说完,陈安快步走进了屋子。
听见屋外动静的陈宏碁见爹爹进屋便问道:“爹,是谁啊?”
“官府的人,找你的。”简短的话语可以听出陈安的紧张。
“爹,您这么紧张做什么?放心,他们没办法把我怎么样。”说完,陈宏碁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