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地笑了一下,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只是想报复父亲。”
钟秀君抿了唇,眸光闪烁,原本握着他的手,缓缓松开,坐直了身子,把背脊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了膝盖上。她微微的笑,眼眶微微泛红,眼角闪烁着晶莹的光,“我不会离婚的,当初我没有选择离婚,如今就更不会离婚。”
“以前你没有这个资本,你现在有。”
也对,如今钟秀君三个字,在商业圈子里也有着一定的分量,她创办的慈善机构,在国内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这人脉自然就广。如今她钟秀君想要跟傅海明离婚,可以没有顾虑,没有人会觉得她钟秀君有错,所有的恶名,自然就落在傅海明的身上。
他们要离婚,老爷子一个不同意。
她笑,转而将目光落在傅竞舟的脸上,她眼神里的温柔消失殆尽,只余下女人的精干,一字一句的说:“当初我便发誓,终有一日,我会让他跪着来求我。”
说完这句话,她便站了起来,语气不容置喙,道:“换身衣服,跟我回去。”
傅竞舟没动,“我还要在留两日。”
“傅竞舟,你别叫我发火。”
“母亲,您别做自己会后悔的事儿。”傅竞舟站了起来,没有退让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好一会,谁都没有做声,也没有退让。
“你走不走?”钟秀君问。
“不走。”傅竞舟答,几乎不用多想。
“好。”钟秀君收回视线,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手袋,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刚走,傅竞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是方斯淼。
他当即切断,转身上了楼。
顾瓒带着宋渺渺去了市里的医院,挂了急诊,医生检查了伤口,“万幸,距离大动脉只有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