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蜀国今年缺席。”
“闵蜀是九国联盟主且是王孙聚的发起者,他们不来,这比试不是更没有意义吗?”
“闵蜀王掌天下联盟,只有他有权制约平抑各国蠢蠢欲动之流。如今他们不来,我与你父王担心其中有变。”
“母后是不是多虑了?况且即便有变数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这些年咱们国富民强,引人嫉妒,有几个国家常私下集会,结成联盟,为免被动失助,咱们要多加防范。”
“他们真敢趁这机会做乱?闵蜀王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也老了,身体多病,能撑到几时还不知呢?一个病老虎,谁还会真怕他?”
国家,政治。前几日他们还派使节朝贺父王大寿,背地里却搞尽勾当。
“你年龄尚小,我与你父王本来是想让你过几年再辅政,可看眼下局势,已不是示好拉拢能扭转的,也不是武力侵占能控制。母后要想为你国公主的身份夺三分天下就必须从长计议。”
“母后?”
“你资质上佳,只是做事优柔,所以才让你及早入朝议政,见多思多学多。待他日你父王执掌天下,你马前披靡,该是何等威风?”
“莫非父王欲称霸天下?”
“如今九国太平,要说纷争此话无由。可是政事无常,再说这天下由一国统治总好过多国分治。你父王治国有道,百姓称颂,这几年旁国迁往紫沙的人口越来越多。按说天下若这样太平下去,分治也无可厚非,但据分派多国的谍客回报,这些国家皆养兵练兵自谋。你说咱们若不先下手,抢得先招。日后不但咱家有难,只怕百姓遭殃受苦更甚!”
母后知我厌战,此番话是以劝我认清如今天下大势为主,言语之中颇见心计。不过母后有一点说得很对:百姓。我若心向百姓,就必须为他们创造富足安乐的生活环境,否则一切枉谈。
“女儿记下了。忙完肖女官的亲事,女儿会将心思放在修习上。”
“以你法术,天下本就难寻对手,让你专修一月,是想精益求精。”
“嗯!”
“见到姜嫣了?”母后转移话题问道。
“是!”
“满门获罪,她竟能活命,也算造化。”
“母后,姜家只余她一人,如今又嫁屈朗。念着您与屈夫人的交情,能不能饶过屈朗?”
“她都对你说了?”
“是!”
“还记得当日你问我若想用屈朗,可想好用什么来交换吗?”
“是!”
“那么现在你可想明白了?”
我望着母后,心思转以又转,理了又理,却没有头绪。
“早先我用屈朗,是因为他母亲求我给他一个上位的机会。他在外漂泊,屡屡立功,上位已是水到渠成的事。这次将他召回就是想将他留在朝堂。谁知他与姜嫣的孽缘将他拉至风口,而且他在侧殿长跪引得群臣皆知。于公于私,我都必须罚他。”
“可也不必让他做死士啊!”
母后“哼”地一笑:“姐姐只这一个儿子,我若真如此她还不得同我拚命?”
我恍然大悟:“母后是想将这个机会留给我?”
“不错!”
“母后是想让我得占先机,以居高之势免了他二人,好借机收为己用?”
“按说屈朗是姐姐的儿子,我用不着此招,但是有姜嫣横在中间,我不得不防。”
“母后还信不过姜嫣?”
“我留她一是因为她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