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天文学家,历史学家,甚至物理学家。每天在信号视频接收器前面,拿本本子等待着能接受到外星的信号。被传播过来的音乐又被音乐家重新编曲,广泛受到大家的喜欢。全国各地都办起了天文音乐吧。大家聚在一起,围着一个太空信号接收器,一边播放着外星的歌曲,一边把我们的音乐文学文化传播出去。大家乐此不疲得接收和传输。直到有一天,全球人都接受到一段久违的语音信号。
即使不同科学家都有不同的翻译见解,都被翻译成那个意思。
“你们的坐标在哪里?我们计划去你们星球看一下。”
这句话云淡风轻,却吓坏了所有地球人。媒体就开始渲染,外星文明已经有足够的技术进行星际殖民,地球人该何去何从?
各国政府也开始取缔天文酒吧,不让人们向外再传播任何的地球信息。
先生带我来的这么隐秘的地方,居然是一个政府禁掉的天文酒吧。吓得不轻的我,却被先生拽了下去。
下去没多久,先生就给门口的小厮展示了他的通行证,并解释我是他带过来的,绝对安全。然后我们从一个拐口拐了进去,乌泱泱的一大帮人,都静悄悄的一动不动,我的呼吸都快被着突如其来的寂静停止了。
周遭的四面黑墙完全泯灭了人类向光的本性,灯光暗淡下来,这些让我疑惑的黑墙使黑暗变得更加神秘莫测。唯有那些微薄的呼吸声告诉我,我的周围都是人。眼睛一睁一闭间,全息投影让我们置身于宇宙。
妙啊!大家伫立于宇宙的中心,看斗转星移,听天外之音。我头一次发现在一个寂静无声的场合我也能突然兴奋。
安静了片刻,远方传来一丝微弱的且魅惑的男声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随着这个声音越来越大,相继的鼓点开始有节奏的敲着。节奏循序渐进,每个人都被这个鼓点所感染,规律地点着头。和一开始的百无聊赖相比,大家的人头开始攒动,开始有跟着哼唱的,跺脚的人,抽烟的人,喝酒的人从死寂中活跃起来。
我又不吃力地被先生拉向吧台,喝了两小杯伏特加。
酒精作用下我的头开始晕炫,跟着这个音乐手舞足蹈,先生就拉着我,一起开始摇摆。主唱的歌声从远处传来,耳朵里全是我听都没听过的乐器,从我耳朵开始往外面倒东西,直到脑子一片空白。我所有的海马体装的满满的都是主唱的歌声,情不自禁得跟着大家一起哼着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跳从来没有排练的舞蹈,所有感知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里就像一场巨大的派对,每个人脸上写满**,每个人却都衣装得体。
这种音乐有着强大的操纵力,让我不得不绕着他不断的旋转,直到我的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翻着白眼。稍作镇定,就看到先生躺在我身上,闭着眼睛。休止符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人靠人得躺了下来稍作休息。
就这样我们不自觉在酒精和音乐的刺激下玩到深夜,当我感到冷风再此吹拂脸颊的时候,我已经和先生躺在一个湖边的空地上。我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也把先生扶了起来。先生酒气上头,精致的鼻子两边像是打了两抹腮红,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见他这副样子,实在可爱,便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正在笑的我,被他拉到了一棵大树下,压在树干上,比我高半个头的他一直俯瞰着我,**裸的眼神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羞涩。不觉得地低了我的眼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