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着对面这个男人,俨然有一种贵族的气质。一丝不苟的发型,却总能看到些许心机。就连这套简单的西装在他身上也充分扬长避短。
文雅起来,他恨不得他是写这万千文章的诗人。
流氓起来,又恨不得把这万千文章全扔到炉里面烧了。
我这把火恐怕不会马上就灭了。
他不动声色得在我对面嚼着饭菜,我却开始想着风月之外的事。
以我的预期,他此番必定会跟我打探缸脑近况。毕竟,他若是想要在未来这几年与直播缸脑的电视台一决胜负。对方的底细,自然也就要门儿清。
可万万没想到,在我们交谈没两句话,他竟如此快的展露自己的意图,甚至打乱了我最原始的谈话节奏。
他这样是有预谋吗?
他的性子一直都是这么直吗?
我试图回忆当初他的微表情,可我一闭上眼却只剩下内心小鹿乱撞的悸动。
我?这是怎么了?
越发这样想我越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看着对面埋头吃饭的他,突然抬头望了我一眼。擦了擦嘴巴,等了片刻。
“你的目光真是真挚地我有点害羞啊。”他说完话,丹凤眼化为一轮新月,嘴角咧巴到了耳朵。
“你像是穿了一副盔甲来赴约的,我看不通透。”在我快沉溺那一湾笑容的时候,我还保持着投石问路的理性。
“现在不通透,等我们**相对的时候就通透了。”他略带**的笑容比之前优雅的危险更让我沉溺。
我们俩个的脚开始不自觉的触碰。
就算他是过来套话的又怎么样?如果他真心待我,这点内幕全盘托出又如何?
缸中之脑这个项目,我,先生,教授,三个人有谁是真的为了学术才做的?想着想着,这顿饭,已经结束了。
我们戴着口罩漫步在江边,我的脑门感受着初春江边吹来的暖暖的风。雾霭朦胧,对岸的灯光氲氤,斑斓的灯光秀在雾霾下散发着人类数百年的智慧之光。
这春夜,风光大好。
我和他漫步在一条种满樱桃的道路上,路上的灯光把旁边的照的百媚娇柔,一阵好闻的茉莉花味从江的对岸穿了过来。
我们的手不自觉的从各自触碰又到十指相扣,他的手略显粗糙,这种凹凸不平的手感在他手上,像是有无穷的荷尔蒙,把我推入一个巨大的粉红色深渊。
我低颔提眉得与转头看我的他对视。
檀郎在前,去他的各怀鬼胎的缸脑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