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无情便是这第一关门卡,此人嗜酒成性,文采也是一流,更是长着一张让女人看了都嫉妒的脸。
“姑娘让一下。”
“对出来再过去。”对于叫他姑娘,他早就习惯。
“确定?”安莫没有听过这种诗句,不过这胡乱的邹邹,他倒是也会。
“书生你来。”
“我?”吕秀才也没想到,安莫居然会让自己对。
“谁人煮酒画桑麻,空醉一场了余生。
仰天长啸出门去,我辈英才展雄风。”
安莫听着倒也是工整,不过却不满意。
“非也,非也,这是个姑娘,怎么能这样对呢,问剑你来。”
让秀才对倒是也说的过去,如今让问剑对,戏子无情有点想不通。
“没事,随便对就行了,权当乐趣。”
“谁人弑剑笑苍天,空留嗟叹度余生。”
安莫知道,这姑娘心中还是有恨,这才做出这般。
“你可是那安莫,听闻你诗词可是放屁榜首,不如便你来对。”
“你确定?”
“那行,我便对了,谁人煮酒画桑麻,空醉一场了余生,自古戏子多薄命,香消玉殒谁人怜。”
“你!”无情哪里听不出,这安莫分明是咒骂自己短命。
“怎么,我对的可不工整,可不押韵,有何不妥乎?”
“妥,非常妥。”这样拐着弯骂自己的也就安莫一人。
安莫看着这身打扮,就有点不想说,明明是个俊秀的少年,非得涂抹上胭脂水粉。
“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不吓人,吓坏花花草草也是不行的,死娘炮,还不让路。”
“娘炮?”
对于这个新名词,三人都是一阵蒙蔽,怎么尽说这些听不懂的。
“娘炮,就是说他明明是个男子,却把自己整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说他是太监都是抬举他了。”
“你!见识了,我算是见识了,你就是无赖一个,若是我大哥在这,你这地痞无赖还有何本事。”
“本事你也刚才领略到了,若是没有什么本事,就且别在这挡路了,好狗不挡道。”
要说这人其他本事没有,可是偏偏有一门本事,就是酒量,古人都将究大口吃肉大口饮酒。
“敢不敢堵一局?”
“堵什么?”
“喝酒。”
“行!”安莫很痛快的答应了,比酒量无疑就是打自己脸,每次老头子为了让自己签一些东西,总是把自己偷偷灌醉,好让自己就范。
“大人,还是让我代劳。”
问剑吭了一声,是她有点不相信安莫一介书生能有多大酒量。
“不用,请问是喝五粮液,还是金六福,是喝白的还是啤的,是葡萄酒还是鸡尾酒,随便来。”安莫敢相信,这些酒不要说喝,就是他这粉旦连听过都没有听过,拿什么和自己比,这又算不算金手指。
“这些都是酒吗?”
“没听过是你才疏学浅,鼠目寸光,也罢,我安莫就入乡随俗,陪你饮上几杯。”
三进三出的院子就是麻烦,安莫走了许久才算正式进入了内庭院。
“三弟,搞定没有。”
“搞定了我等三人还可安然无恙的进来。”
“你就是那安莫?”痞子首先问候到。
“在下就是,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