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我们只是假夫妻,你这样拼命喝值得吗。”她可是看的清楚,那两坛分明就是烈酒,烧心的酒,这混蛋为了自己居然可以连喘气都不喘一喝而尽,而且居然酒兴大发,做赋一首。
要是让上官墨瞳知道这两首都是他抄袭别人的,在心中的评分也不会这么高了。
想起安莫那一句,你是老子的女人,上官墨瞳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抹绯红。然后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安莫,连吵醒都不吵醒,安莫睡的很安稳,每次喝醉酒都是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原因只有自己知道,就算吐了也没有人收拾。
其实上官浩也在观察,他没能想到这安莫这般能喝,杀猪买肉屠夫,或者是边关守边将领也没这般酒量,看来以后想要灌醉他的可能性不太大,可惜了他重价买来的烈酒,就这样被安莫当做水一般的给喝了然后又尿了。
“老爷,你看这?”
钱伯虽然领教了安莫的嘴上本领,可真没见过安莫喝酒也这样厉害,到底他那一项才是。
“不愧可以当个状元,还被流放在这里做官。”
太师只是略微有点觉得有意思,毕竟喝酒做诗并不能说明一切,如果想要仅凭这样就白白娶了他的女儿,那岂不是街上的白菜一般,至少在他看来不合格。
“老爷,那四人被小姐恐吓留下了,还有安莫带来的两个随从也被留了下来。”
“墨瞳呢?”
“小姐在房间里陪着安莫。”
“胡闹。”不过他也仅是说说。
“安莫怎样,若是他醒来,请他速速来见我。”
“是,老爷。”
安莫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的时间,好像就睡了一个世纪,在梦里,他遇见了老头子,老头子还是那般无耻,吃鸡的时候总是将鸡屁股留给自己,说什么肉多,下雨的时候总是让自己站在雨外,说什么减少雷劈的几率,其实就是伞太小了,装不下两个人。不过就是这样一个老头子,多少次救了自己的命,又为自己挨了多少刀,他不记得了,老头子也懒得数。
静静的看着微弱的烛光,已然是黑夜,安莫从没有想到自己一睡便是一整天,不过此时的他该醒了。
闭上睁开还是一个问题,闭上吧,好像又不太合适,这是不是属于欺骗感情,要是让上官墨瞳知道,会不会一把杀猪刀下去剁了底下,睁开吧,就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你知道吗,从来就没有过人关心过我,父亲大人只知道每天忙着朝堂之事,每天我都一个人望着天上的皎月发呆,迟迟的看着天空,等待着爹爹回家,自从前天晚上遇见你这个混蛋。”
说到这里上官墨瞳没有往下说,好像抽搐了起来。
安莫想死的心都有,怎么听故事听了一半,倒是往下说啊,怎么说着还哭了起来。
“若是今天你出了事情,我又怎么能逃得了谴责,安莫你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安莫听的是一头雾水,一会骂自己小混蛋,一会又说自己好,更让安莫有点郁闷的是,平常端庄冷莫的大小姐居然哭起来是这个样子,自己的这千年老腰可是受不了。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手何时捏住了安莫的腰,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都是捏或者抓枕头,这次忘记了安莫躺在床上。
“小姑奶奶,别折腾了,不就是装个睡吗。”安莫的心在滴血,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偷听,准确的说是占姑娘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