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无缚鸡之力,就连杀死一只鸡都费劲,怎么可能背着包裹。
开玩笑,要是让一个女人背东西,他这脸往哪里放,好歹他也是在小学拿三好学生的好青年。
安莫哪里知道问剑的想法,顿时高大亲民的形象在问剑的脑海里形成,古来多少官员,谁会想着自己背包裹,那一次出行不是大摇大摆,能摆场面就摆场面,不要说是一个巡检司,就连无品的牢头,也不愿意自己动手去做这些事情,这样看来这个大人真的和其他不一样。
“真不用。”被她长久盯着安莫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见惯了各种美女,但是都是工作需要,每一次稍微有点松懈,死的可能就是自己,这一次他应该真的羞涩了。
安莫快步的行走,要是这幅窘态被看见了,他这杀手的名号可就丢大发了。
第一次出海多少有点不适应,这船没有轮船或者夹板船平衡,总是摇摇晃晃,加上海风的缘故,船行驶的特别慢。
作为一名合格的巡检司,自己传出去居然晕船,这让安莫有点放不住面子。
“大人,我们去内舱,那里平衡一点,这里海风有点大。”
安莫点了点头,不过内舱好像不太和谐,安莫看着那各种颜色的段子,绿色,蓝色居多,只不过玉带好像和他官服的腰带都是一样,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听那个唠叨去讲一下这官服怎么看,现在看着一堆大小的官员,悲哀的是自己居然不认识。
“这位是?”
每进来一位,似乎都会有人问,在看看船舱内的,那一个不是五大三粗之人,舞文弄墨的安莫一个都没有发现,想来这巡检司常年都是作战,当然不可能让小白脸任职。
“浔阳江上巡检司。”
不过看这些人的眼神似乎不太欢迎自己,想来也是,一群大老粗和一书生能有什么好谈的,一种是刷枪弄棒的,一类是舞文弄墨的。
“那放屁状元可是你”
“我说老许啊,你别一口一口一个放屁状元,就如同小兄弟所说,何人无屁乎,你我就别端架子了,大家都是同品。”
这些人说话都是直接,心里有什么嘴上都是说些什么,而且嘴上没有把门的。
“安大人是吧,别介意,我们都是乡野匹夫,不会那文人的之乎者也那一套,我们这些人谈论的都是入不了台面的粗鄙语言,若是安大人听不得,外面海风挺好。”
安莫哪里听不出,自己是被孤立了,想想也是,一个文状元跑来当武官,而且还是最低等的武官,鬼知道皇帝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如今上了贼船,当然也要说贼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