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问剑满脸也是写满了不相信的神情,这个无赖居然会骂人,而且气势丝毫不比在场的人差。
“说啊,继续,来你们继续说,不就是砍个头吗,脑袋掉了碗大的疤,都是站着撒尿的主,怎么怂了。”
这些人明显不会相信,这尼玛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安莫那,还是那个在船舱之中只会唯唯诺诺的主吗,这绝对不会是装出来的,想一下一个平常连只鸡都不敢宰的文弱书生会说出一番激情澎湃的话,还喷的不带标点符号吗,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就是这家伙伪藏的有点深,将他们这么多年的老江湖都给骗过去了。其实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安莫在杀人的时候比这冷漠的多了,会做何感想。
“就是,怕个鸟啊,兄弟不就是迟到吗,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要迟一起迟。”蛮子本来是看不起安莫的,文人秀才就应该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他也没有想到安莫会有这样的一面。
“安大人,我等真是佩服,没想到你一文人都不怕掉脑袋,要是我们这些人还怕,岂不是连秀才都不如了。”
其实安莫可不是随便叫船停下的,因为他从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船有点不对劲了,一直到刚才还不太确定,直到那衙役推脱的时候他才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大人发现了什么?”问剑感觉事出有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风向就变了。
“我问你们,四周都是海面,一望无际,若是我猜的不错,船只是行驶到江中心了,但是你我谁又能辨别方向。”
“不能。”
“要是白天我还勉强可以认清方向,夜晚行船只能靠掌舵的。他对于这路比较熟悉,应该不会错的。”
“我再问你们,是谁第一个和你们说风向变了的,是衙役对吧。”
这些官员都是听着,对于推理啊,逻辑啊,真是一概不知。
“衙役为何会偏偏叫醒蛮子兄弟一人,又为何会一概阻止我停船。”
“兄弟是说衙役有问题?”
“对,不止是衙役有问题,就连掌舵的都有问题,不是风向变了,而是船行驶的方向变了,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们现在应该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要是这样这些人都听不懂,这智商真的也是够着急的。
蛮子问道:“那是何人下的手呢。”
“我们被耽误了延期,谁最有好处,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夜罗刹吗,当时都听到船顶有人偷听,可是谁又去调查。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动手的,其实很简单,我们当时都在谈论自己的生活,唯独蛮子一人在抱怨,也就是为什么那衙役会叫醒蛮子,因为只有蛮子一人才可以将事态越弄越大,其实在这之前,我们的掌舵人早就被人换过,而且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将船行驶的方向掉头,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我让衙役停船的他拒绝的原因,可以试想一下,我们延期和衙役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命令衙役他就敢公然顶嘴,难道不怕我发怒吗,显然衙役也是假的,若是你们不信,可随我去船头舱内一看便知。”
“不用看了,我刚才看过了,掌舵人和衙役都被人绑在船头,而安大人所说的两位假装的好像跳海逃逸了”许武在听到安莫生气的时候,就派人将那衙役跟上了。
“大人不去当个文官真的屈才了。”问剑也只是嘴上随便说说,心中还是有一点高兴的,总算找了一个脑子还不笨的人帮助她破案,看来她父亲的命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安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