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问剑租好了客房,闲暇无事,想来看看安莫事情处理的如何,却曾想这门口围满了人。
“请问这里是做什么的。”
“这?”
“姑娘,这里门道可大了,听姑娘口音不像江淮人,还是尽快远去。”
被这样一说,问剑有点不懂,这里站了许多看热闹的,放眼望去,其中不免许多泼皮无赖,富家豪门,官乡绅廖,这各种各样,各行各色的人都聚集在这校场,难道只是为了热闹,如此糊弄这个外地人,当真说的过去。
问剑似乎毫不忌讳,直接挤了进来,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赌博,只是这赌博的内容让他一惊。
自己家大人要挑战江淮武状元,就他?在问剑的脑海中,他,时而无赖,时而冷静,时而聪明,又时而冷漠,说他会做诗词歌赋,会处理问题,调查案卷她信,会武功,这不是自己找苦吃。
“我说姑娘,你挤进来莫不是想赌博,你也都看见了,围在这的都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你一个姑娘家家就应该回去。”
“我赌!”
这些人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姑娘什么时候也对赌博感兴趣了,这赌博吸引什么时候变的这般有趣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她参加赌博完全是为了安莫。
“姑娘,你想好了,你赌什么。”
“我赌,这个。”
那人看的清楚,这是一把银色的剑,纯上古陨铁打造,若是看的不错,这把剑至少值一百两。
“你赌多少。”
“一百两。”
那人索性不去坑骗,想来她赌都是识货之人。
“行,不知姑娘是否是压……”
还没等这人说出来,问剑便直接说了出来。
“我压安莫。”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是安莫这文弱书生怒怼营千总兵,后来直接要和江淮武状元进行校场比武,到现在居然有姑娘跑出来用东西抵押安莫。
“姑娘,你想好了,压安莫这一百两银子打水漂可别怪我。”本来那设赌人以为自己会赔的一点都不收,如今有个傻瓜居然自动跑出来赌安莫赢,看来自己能少赔点。
微微皱了皱眉头,问剑冷吭一声道:“你不是希望我赔吗,我就赌安莫。”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安莫到底对他使了什么,让她对安莫如此相信,就像浔阳江夜晚他读父亲墓志铭一般,将她报仇的心动摇,之后昨晚浔阳江船上的时候,他又用他的睿智和冷静折服了所有人,当然也是折服了她。这一次她选择毫无犹豫的相信安莫,纵使这一次很有可能输,不过想来安莫连性命都不在乎,区区一把陨铁剑,输了就输了。
“姑娘,我劝你想好了,这可是一百两。”
“是啊,那安莫纵使是你的情哥哥,这一场下来估计也是不能离开校场,姑娘还是今晚去找另外一个。”
问剑不在乎这些人说什么,只是言道:“吾等,只求温饱度日,只求安稳偷生,只求赢得小许,哪里懂得,这一小小巡检,为兄弟情义舍弃性命,为抵制官权,不失气节,如今在这校场比武,只为小小众巡检司赢得一分生机,虽死无憾。”
这些人便都不在吭声,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里面结果的公布,到时候直接拿银两走人。
校场内……
安莫是第一次踏入这古代的校场,说起自己的武功,每一招都是杀招,自己玩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