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是个神经病!
丁晓米一手探兜,偷偷地递给酒保一些钱,顺便抱歉一句。
一杯酒被酒保推到托尔面前,“请不要在摔杯子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哦啊,抱歉,一定注意。”托尔尴尬的笑了笑,拖着就被,大喊一声,一饮而尽。
丁晓米看着自己的就被被续满,刚准备喝一口。
清脆的响声传来,托尔这个混蛋,他又摔了一个酒杯!
熟练的动作,歉意的一句抱歉,丁晓米递给酒保一些钱。
“喝完立刻走人,不说第二遍!”酒保脸色难看,这是什么客人,喝酒摔杯子,你怎么不呐喊一声我是神?
啪!
又碎了,丁晓米的耳朵有点痒痒,哎,好让人难受的声音。
连忙给酒保递了一些钱,丁晓米又赔了一点酒杯钱。
连忙拉着托尔,就往外走,什么情况啊,喝一杯摔一次,神域真特么有钱!
“什么习俗,我现在终于知道维京人的习俗是哪学来的。”丁晓米无奈的笑着道,很搞笑的事,维京人的葬礼、认知,跟阿斯加德的都太像了,原来维京人信奉阿斯加德的神。
“好吧,我知道我不该摔杯子的,但就是忍不住,习惯,咳咳。”托尔无奈的摸摸脑袋,习惯融入进他的生活里,摔杯子早已成为一个下意识动作。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我的地盘喝酒吧,希望你能多摔几个杯子,痛饮他个三天三夜。”
“正有此意呃,我是说,叫上托尼他们一起?”托尔看着表情不对的丁晓米,不对吗?或者说应该吧大家都叫来?也不对?那他表情怎么这个别扭?
“酒具厂一定很开心,我要给你定制一套摔不坏的被子。”丁晓米无奈的说着,手上却没闲着,一条消息发出去,试图将没有重要事情的妇联人和他的团队招来。
伦敦守望集团分部,顶层。
一个桌子前,丁晓米和托尔两人坐在这里,他们一人一杯酒。
“爽!”托尔大声的喊道,酒水一口饮尽,被子下意识的就摔了,摔了,了
一脸麻木,丁晓米从一边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杯子,递给托尔,论家里有一个阿斯加德人会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请他喝酒的时候。
满地都是玻璃渣啊!
你倒是有本事把我喝穷啊!别摔杯子,摔杯子算个什么本事!啊!丁晓米已经抓狂了!
不行,习惯就好,一定要麻木,麻木,麻你妹啊,他看着一地的玻璃渣子,还有酒水撒在地面,脸抽动的麻麻的啊!
一会还有屎大颗乘坐专机过来,对了,绿胖子班纳也会和托尼一起来,唔,还有满口爱国主义什么屁话的队长,哎,一群怪胎。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一个人握着酒杯,一饮而尽,丁晓米轻轻一甩手,真想把杯子摔了。
不过嘛,自己的朋友还是不错滴,毕竟自家的朋友很多人惹不起啊,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