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社会的大染缸染的五颜六色,已经懂得了污蔑嘲讽看不起农民了。叔,您爸或爷爷,应该不是地主吧?”
众人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来,体现这一刻内心的情绪了。
“怎么回事?秦政,几天不见,你变化有点大。”尚东初皱眉问道。
牛县长叫人抬走刘威救治,冷冷道:“东初,今天是你大寿,本应该祥祥和和,但这个不法分子,我不得不带走,希望你谅解。”
秦政同情道:“李港据说收藏了大量跟你的某些文件,而很不幸的是,听说那些东西被省副书记带走了。你还是珍惜这几天的日子,陪陪家人,别再耀武扬威,坐等双规吧!哎,可怜的娃。”
牛县长脸色微变,惊疑不定道:“难道是你做的?真是大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附近赶过来的巡逻安捕,有些踌躇,毕竟这里大官有点多。什么正副县长,县委正副书记,县正副纪委等都在,该不该听牛县长号令啊?
秦政淡然微笑,突然又石破天惊,对尚东初道:“叔,想要个儿子不,您大女儿请来了神医帮忙呢!不过我怎么看都像庸医,怕是不能让您如愿啊!”
“秦政,你胡说什么!”尚家姐妹,同时呵斥,但语气却千差万别。
尚东初作为六十年代生人,就算再开明,内心想要儿子的心是绝对有的。否则尚眠雪也不会时隔八年后出生,就是可惜不是儿子,后来也没那个心力认命了。
“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老夫可没有让人生儿子的能力。”那老头终于说话了。
秦政摸了摸下巴道:“不对啊?你明明是神医,是被这个蠢女人请来打我脸的,应该有真本事吧?不如这样,我们比试比试,就拿她爹做标本,就赌我们谁能让他抱上儿子,怎么样?”
那老者恐怕这辈子,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人这种事。他是医生,又不是转轮王,还能管投胎成男成女?在他看来,秦政简直就是胡闹。
秦政也有点心虚,但他相信系统,于是又道:“如果你主动认输,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这个蠢女人给我当众道个歉,敬杯酒说我服了,就行了。”
“你…你做梦…!”尚媛熙觉得这辈子,还没像今天这样丢脸过。
秦政不理睬她,又对尚东初和尚夫人道:“我有个神医师傅,得他真传,若不是看在眠雪一片孝心的份上,我是不可能出手的。过了今日,你们跪在地上求我,都没用。”
“最后我就问您,到底想不想要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