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聂小飞走后的一段时间,这所残破的客栈之中闪过一道黑影,只是霎那,一黑袍人影便是出现在了那陈盛的尸体旁,缓缓地蹲下身子,一双包满褶皱的枯手自那黑袍之中伸了出来,很是颤抖,那枯手向着陈盛的右手边伸去,在其右手处,一道玉片被捏碎开来,这枚玉片是传讯符,可以传递简单的讯息,像陈家这种大家族自然是授予了家族的小辈,以此来防止一些突发的状况,由此看来这陈盛便是早早的将这枚玉片捏碎开来,来给家族传讯,但他确是没有想到聂小飞下手如此的干脆,根本不给予他任何机会去等待家族之人的到来,毕竟那聂小飞手中也是有着一枚传讯符,而那同为三大家族族长之子的陈盛自然也是拥有,所以那聂小飞下起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不然最后死的人很可能会是他。那黑袍人用他那干枯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陈盛的脸庞,爬满褶皱的老脸上竟是有着泪珠凝聚,‘盛儿,我一定会宰了那小兔崽子,替你报仇,啊’旋即便是见他扬起头颅,对着那无声的夜空一阵嘶吼,而此时的聂小飞已是到家,自然是无法知晓客栈之中发生的那一幕。
而在此同时,聂府一座宽阔无比的演武场上,人头攒动,有着一大群人在此围观,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而在那人群之中,有着一道瘦削的身影显得无比孤独落魄,‘逆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只见的一魁梧壮硕的中年人,手执黑色长鞭,向着那跪在地上的人挥去,一边挥舞一边这般喊道,而那跪地之人上身裸露,此时后背尽是血痕,一道道的,很是触目惊心,这道人影自然是那聂小飞,在的他回家之后,便是将那所有的罪责尽数的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包括灵儿的重伤昏迷,以及他将那陈家之子陈盛给宰了,而他去那魔兽山脉的目的确是没有到来,因为它觉得那是他自己的事,并不能成为犯错的理由,所以就出现了眼前这般状况,聂小飞就是这般,习惯将那罪责自己一个人来扛,或许这般可以让的他自己心里好受些,而这也许就是他独有的人格魅力吧,所以说他并没有将那灵儿的昏迷归咎到那死去的陈盛身上,就算是那长鞭无情挥之而下,那聂小飞却是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忍受着。
‘老爷,你就不要再打了,飞儿他已是知错了。’而就在那中年男子再次挥鞭而下时,一美妇便是趴到了聂小飞的身上,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那将要落下的黑色长鞭便是在那众人震惊得目光中被收了回去,‘夫人,这逆子今日我要是不教训于他,他日还不一定给我闯出多大的祸来呢。’‘老爷,灵儿如今还在昏迷,当务之急是应该想办法救治灵儿,而且灵儿受伤,飞儿的心中肯定比之我们更加难过,毕竟他们兄妹二人是一块长起来的,老爷,你就……’还不待美妇说完,聂小飞便是在得众人那诧异的目光之中晕了过去,见此,那中年男子一个闪身便是来到近前,将其抱了起来,大声呼唤着,而那美妇也是赶紧上前,‘飞儿,飞儿你快醒醒,别吓唬爹’,此时的他的眼中哪还有半点之前那般严厉的模样,有的只是一副担忧自己儿子的慈父形象,接着他便是在众人的簇拥下向着聂小飞的处所而去。
一所幽静的小院,满园桃树在风中摇曳,整所小院飘满桃花的香气,这座小院平时很少有人来,而如今却是拥满了大大小小的少年,‘吱’小屋的门被轻轻推开,魁梧男子自其中缓步走出,在其身后跟着一白衫中年,与聂小飞的父亲相比而来显得有些瘦弱,而最为明显的是他的脸色,不像正常人那般红润,样子很是苍白,看上去就像大病初愈一般,不像修士,倒是像极了儒家学士,出了房门,来到了桃园小院,两人看到小院中如此多的人,吵吵嚷嚷的,那紧凑的双眸又是紧了紧,旋即那病态男子一步上前,对着人群喊道‘好了,都回去吧,这么多人在这吵吵的,小飞也是没办法休息。’‘三叔,小飞哥他没事吧’人群中挤出了一道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