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属性之间的变幻持续了许久,到的最后聂小飞终是渐渐的将其给彻底适应了来,虽说这般极端相反属性的力量已经是对其构不成丝毫的威胁,但聂小飞的脸庞却是愈加紧张了来,因为重头戏还没来,剔骨才是这座血池存在的意义。望着聂小飞那变得愈发凝重的脸庞,那空间之外的星老也是皱起了眉头,还有着那一直风轻云淡的聂玄,也是在的此时收敛了那些许微笑,显然这剔骨一环也是令的这位绝世强者开始认真对待了,那剔骨之痛可见一斑。正如聂小飞所料,待得他真正的适应了那血池之力,重头戏才会到来,而那般疼痛的到来太过突然,让的聂小飞一点准备都是没有,接着便是感觉到了那血池之中像是有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在对着他的血肉一丝丝的刮过,自下而上,全身无处幸免,任何一处都是被照顾到了,这般疼痛比之他预料到的来的还要痛苦十倍,之前的什么火海,什么寒风与之相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孩挠痒一般,真正的深入骨髓,而他的灵力在的此时却是像被剥离了一般,在那疼痛来临之际他第一想法便是运转灵力进行抵御,但却是惊奇的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看到这他都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了,连自己修炼的灵力都是不能动用,只能用肉身之躯去硬抗,而那般疼痛却是不给他考虑的时间,时刻不是处在那般刮骨之中,那般苦楚令的他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是说不清,只能听到无比沙哑的嘶吼,还是断断续续,出奇的是他并没有在这般非人的折磨之下昏厥过去,神志还是无比清醒,可以深刻的感受到那剔骨之痛,虽说这仅仅是个开始,但那般疼痛却已是达到了一个无比骇人的境地,根本就是非人所受,如若不是聂玄所说,他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一种折磨人的刑具了。
‘啊,嗯,’那般叫声已是从之前的断断续续变成了下意识的本能之声了,那血池之中的聂小飞只是一颗头颅露在血池之上,全身都是被那血水淹没而去,向着那颗头颅望去,便是能够惊诧的发现在其之上没有了一根发丝,那颗头颅很是光亮,就像是刚刚出家不久得小和尚,将目光向下移去,在那双眼之中都是被血丝充斥,不不应该说是血丝,确切的说是应当是鲜血,满眼的鲜血,就像是双眼受到重伤一般,时不时的向下流淌着鲜血,但那自双眼流淌而出的血液却是没有滴落到血池之中,在到的他那嘴角处时竟是那般突兀的消失而去,毫无踪迹可寻,而聂小飞却是没心思在意那些,此时的他的灵魂之力已是到的了崩碎的边缘,而这还是他经过了雷海的洗礼之后的模样,如若是以着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