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鸟有些局促不安,“你找我什么事?”
看着他的表现,伍昊愈发断定他隐瞒了些什么。
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别紧张,我就是问问。刚刚介绍案件情况的时候你隐瞒了什么吧,有什么苦衷么?”
白鸟脸上一阵发慌,转身欲走,嘴里喊道:“真没有!”
“别这样,我说了别这样。”伍昊急忙扯住他的衣摆,说:“你是被人威胁的,对不?”
白鸟愣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伍昊看他的警衔,和自己一样是芥川的直属下属。
难道威胁者是他?
裤袋里有些福泽谕吉,伍昊没数过,他想了想全拿出来塞白鸟手里,低声说:“放心,我口风最紧了,绝不会说出去。”
白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掂量了下手里福泽谕吉的厚度,又叮嘱了一次:“绝不能说出去啊。”
“绝不。”
“你知道我平常的工作是查摄像头监控记录的吧,在案发现场我看到有一个女孩反复在现场出现,5月21号,6月10号,还有今天。可疑得很……”
“嘿,这是破案的重要情报啊,”伍昊笑道,“你发现的还能论功行赏呢,为什么不和大家说?”
白鸟慌慌张张地看了看四周,恼恨地盯了伍昊一眼,闭上了嘴。
“得得得,”伍昊举手,“我不问了,你继续说。”
“就这样,”白鸟说,“没有了。”
“你至少得告诉我是怎样的女孩吧?”
“摄像头画质很差我也很难看清,若不是身材我也分辨不出她是女性。穿件灰雨衣,这点我没看错。”
“灰雨衣?”
“就是那种超市都有卖的600日元一件的那种女式雨衣,带兜帽的。”
“哦,这样。”
二人交谈到此为止,伍昊的心思却活络起来。他本就任性,当下决定撂了警视厅的工作不管,去找那个女孩。
找到她,是解开真相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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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8日晚9点,东京银座。
尽管一连串的地震使这个时空的东京变得人心惶惶,但总有些地方与往常一样热闹,比如说酒吧,又比如说桌游吧。
说起来也怪,以银座这如此高昂的地价,一般桌游吧根本没法在这里经营下去,但这间桌游吧硬是在这扎根了,饮料和卡牌的价格也都很亲民。
青少年都来这里玩牌。游戏王,vg,buddyfight……与外面富丽堂皇的店面对比,这里俨然成为一道反常的景象。少年们和店长也不管那么多,他们欣然在这里玩牌,乐此不疲。
尽管今天发生了地震,但由于影响不大(与前两次地震相比),桌游吧依旧照常营业,人却少了很多。从街口望去,唯看见正在对弈的少年与店长。
“传导恐兽的效果!给予你1000伤害!这局我就拿下了!”
“啊,又输了!”少年把手耷拉下来,一脸沮丧。他在决斗方面完全是个新手,但出于对游戏王的热爱,屡败屡战。
“没关系的,多决斗,迟早会赢。”店长笑眯眯地拍着少年的肩膀,“不过在赢之前,先把你的电子男巫给我吧。”
少年的脸如黄瓜一样耷拉着。电子男巫是他卡组里唯一一张蕾雅卡,却不得不交付出去。
他和店长有过赌约:败者给胜者一张卡,这是约定,必须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