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个?”西门大阳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是……琴音。”褚琴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嘭!”西门大阳挥手拍向身前的案桌,长条案桌瞬间解体。
“什么情况?到了什么程度?你仔细说来。”范长吾忠急切道。
“他们,他们好像只是在一起修炼……”
大家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个呆子不是受伤了吗?你跟我说只剩下一口气了,怎么现在又能修炼了?”西门大阳质问索风。
“弟子当时见到他时的确如此,这段时间大家似乎把他忘记了。”索风并不想把责任都归为自己,当时他到那间小屋时,差点被那恶臭熏晕,就此对百里凰再也没有了兴趣。一个臭气熏天的废人,自己有必要天天“挂念”吗?
西门大阳又把目光投向范长吾忠,他记得百里长盛最后一次入堡是范总管陪着去见百里凰的,当时范总管十分为难。
范长吾忠点点头,“当时我见到的情形与索风看到的一样,百里凰蜷缩在地上,与死人差不多。”
西门大阳重重地喘息了几声,问道:“百里长盛没有说什么?就那么放心地走了?”他当时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这也是一个大疑问。
“他当时很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不声不响地一个人走了。”
有疑点!这是大家现在共同的想法,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西门大阳的目光重新回到褚琴的身上,“这事发生了多久?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褚琴一脸难堪,“不是我发现的,是颜蓉向我报告的。”
“你核实了吗?”西门大阳脸色重新难看起来,“他们是在哪里一起修炼?”
“颜蓉早晨刚刚向我报告的,她希望我能劝阻琴音。我找琴音谈了,琴音矢口否认,没办法,我只能按照颜蓉提供的地点,到山上的崖壁处找百里凰那杂碎,想警告他一番,谁知那杂碎正在烤野猪吃,对我不理不睬,我气急要教训他,却没想到……”褚琴说到这里停住了,一脸的愤懑和憋屈。
“怎么了?”这次焦急的是索风,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他的心跳急速起来。
“我没有教训到他,他的身体异常灵敏。并且……并且他还警告我,我再不住手,他就对我不客气了。”
“咝!”
几人同时倒抽一口凉气。褚琴虽然是女人,但修炼界是不分男女的,到了高级武士的境界,更没有了性别上的区分。以褚琴铜念境中境的修为,竟然教训不了一个“白丁”?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你看褚琴一脸的愤懑和憋屈,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大厅内的气氛异常沉闷,一时间无人开口,大家都陷入到了沉重的思考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大家的目光重新聚集到一起,目光里的内容几乎一样。西门大阳代大家开了口:“此子不能留,但不能牵扯到琴音,她最有希望在下届比武大会上夺魁,成为玉仕。”
“那就暗中处死他。”褚琴咬牙切齿道。
范长吾忠摇头:“不妥,百里家会来要人的。”
“这不是最主要的,我们不能让阚犁这老鬼找出反击我们的理由,他的修为深不可测,我们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以后不出现麻烦,我们这次要光明正大地处死百里凰,这对堡内的其他弟子也是一个警告。”西门大阳道。
“动手之前,最好让阚犁长老离开堡内。”索风沉思着说道。他非常赞同西门大阳的决定,暗中处死百里凰太便宜这个呆子了,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