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饕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离开的时候一步登天,回来的时候拎着两头野兽从天而降。然后等公孙玄他们吃完后,会往锅里加很多很多的辣椒、花椒,自己一个人慢慢品尝。除了他也没人能吃的下口。然后开心的时候拉着瘦马和自己一起喝酒,不开心的时候,就骑在瘦马身上自己一个人喝酒。让他不开心的事情只有一件,瘦马偷他的酒喝。
元昊依旧很懊恼,他就是捅不破最后那层窗户纸。眼看公孙玄和他一样都是一阶巅峰了,每一天都在进步,而自己却始终原地踏步。这让他无比惆怅。唯一让他宽心的的事就是公孙玄到现在也打不过自己。不过他没一会又觉得堵心。因为他也打不赢公孙玄。这叫什么事啊。明明自己的境界一直超过公孙玄,可就是打不过他。其实这也说明元昊和公孙玄一样都在进步。不过不像公孙玄那样明显,他毕竟才进阶一阶武者不久,有着明显的进步空间。而元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小宗师了。
察觉到元昊的焦躁,公孙玄不时会开导他。虽然焦躁,元昊还是听得进公孙玄的劝慰的。也就是公孙玄,要是其他人则未必了。毕竟一路上生死与共打出来的交情,自然没人可以相比。他也察觉到公孙玄心中似乎藏着心事。既然商玄没说,他也就没问。他相信公孙玄没说有他没说的理由,要说自然有要说的时候。就像自己一样。他信他!
二人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和以前那样到处找人打架。他们开始游山玩水,参加各种诗会。其实诗会这种事年初的时候和上半年的时候会多一些。自元旦开始,春日、三元、上元皆可办诗会。而后的寒食、春闱、端午、等等历来更是名篇迭出。下半年中也只有乞巧、三秋、重九、双十等佳节。双十之后便无大节,唯有冬至等节气常有诗会。压轴的诗会自然是新年的迎新诗会了。不过北地素来喜好与南方在文坛上一较高下,南方上半年诗会多如牛毛,北地则将诗会的举办放在下半年,意思是要和南方“平分秋色”。不过诗会的质和量,确实较之南方逊色太多。
不过近些年随着圣都曹氏三杰的崛起,在曹家一门三杰的带领下,北方文坛倒也与拥有苏门三词客的南方可以抗衡一番。
圣都曹家和大明苏家一样,父亲都是大文豪,两个儿子也是文章名动圣域的才子。而且难的是这两家的家风甚好,都是宽容敦厚、醉心文学的上品家族。要说差别的话,圣都曹家父子三人工于散文、骈文、诗文。父亲曹德骈文大气磅礴,被誉为北地秋风。诗文更是浩浩乎如磅礴汪洋,气贯星河。长子曹不一擅写骈文、诗赋。其名篇《圣都赋》曾引发北地之人竞相抄写。一时间北地的竹子砍伐一空,竹简根本不够用。至于小儿子曹子木则是难得的全才,丹青笔墨被誉为塞下关山,大气磅礴。诗文才气凛然侠气纵横,不少江湖侠女为之倾倒。尤其是他的《峨眉赋》,道尽人间美艳。此赋一出,多少圣都名门之女、青楼花魁之媚欲自荐枕席,但求一夕欢好。可以说曹家次子揽尽人间花心的说法一点都不夸张。最难得的还是这位曹家次子是一个大大的帅哥,帅到望者不想走,见者走不动的地步。正因如此,这位曹家次子被他的父亲禁足,不允许迈出曹府一步。
大明苏家则是一个世代躬耕的家族。苏家历代不乏名士。但没有一位出仕做官。这一点很令人的费解。苏家的客厅上有一对联,上书“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横批为“洁身自好”。苏家的家风讲究一个“诚”字。做学问要诚,待人接物要诚,求学问道也要诚。苏家能有一门父子三词客的美誉,其父苏老泉功不可没。苏老